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以后,出门在外,不要打着我的名义,要是我知道,你们给我的名字抹黑...“
他意有所指地拖长音调。“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黑色轿车扬起一片尘土。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大毛二毛的抽泣声。院墙外,黑色轿车里传来放肆的大笑。。苏明富手中的铁锤“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眼通红。“爹!让我去叫几个兄弟,今晚就套他麻袋!打断他的狗腿!““胡闹!“苏建国厉声喝道。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苏明富的手腕。“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准备高考!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出头!“王秀兰瘫坐在石凳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苏玉芬搂着两个孩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可是爹!“苏明富挣脱父亲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怎么能这样对您?对咱们家?要不是您...““够了!“苏建国打断儿子的话,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老三,记住,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对付这种人,得用脑子。“苏建国转身走向堂屋,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其他人面面相觑,跟着进了屋。堂屋里,苏建国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胸中那团怒火。他闭上眼睛,开始搜寻前世关于冶金部的记忆。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在轧钢厂卖掉了工作,四处打零工度日。有一天在建筑工地,工友们都在议论一个惊天大新闻。冶金局副局长李长海的妻子雇凶杀人,连杀了李长海的两个情妇。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终牵出了李长海贪污受贿、包养十多个情妇的惊天大案。整个冶金局上下十多名干部被牵连处分,一时间风声鹤唳。苏建国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老三苏明富,放学回来了。“苏明德!“苏明富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你再动我爹一下试试!“空气凝固了。苏明富直接冲了上来,拿起了刚刚苏建国修农具的铁锤。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苏明德。大有一言不合,上去就是一锤的架势。苏明德见状,有些畏惧。他挣开了苏建国的手,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他退后两步,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红头文件抖开。“三弟来得正好。““下个月我分管职工分房,本来想给家里留套两居室...“他故意停顿,看着全家人的表情。。“现在嘛...喂狗都不给你们!“刘美娟适时地挽住丈夫。“走吧明德,跟这些土包子有什么好说的。“她不屑地撇了苏建国一家。“一帮泥腿子,有他们跪下来求你的时候...““滚。“苏建国终于忍不住开口。苏明德整了整领带,临走前突然回头。“对了,虽然咱们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以后,出门在外,不要打着我的名义,要是我知道,你们给我的名字抹黑...“他意有所指地拖长音调。“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黑色轿车扬起一片尘土。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大毛二毛的抽泣声。院墙外,黑色轿车里传来放肆的大笑。。苏明富手中的铁锤“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眼通红。“爹!让我去叫几个兄弟,今晚就套他麻袋!打断他的狗腿!““胡闹!“苏建国厉声喝道。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苏明富的手腕。“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准备高考!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出头!“王秀兰瘫坐在石凳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苏玉芬搂着两个孩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可是爹!“苏明富挣脱父亲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怎么能这样对您?对咱们家?要不是您...““够了!“苏建国打断儿子的话,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老三,记住,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对付这种人,得用脑子。“苏建国转身走向堂屋,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其他人面面相觑,跟着进了屋。堂屋里,苏建国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胸中那团怒火。他闭上眼睛,开始搜寻前世关于冶金部的记忆。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在轧钢厂卖掉了工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