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作揖。+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求求你们,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院外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面露讥讽,更多人则是满脸震惊。
苏建国扶着弟弟穿过人群时,听到有人小声说。
"沈家父子这下完了..."
眼见沈德贵不依不饶。
"滚开!"
李强一声暴喝。。
苏建国回头,看到沈德贵竟然抱住了李强的小腿,死活不撒手。
"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要抓就抓我!"
沈德贵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李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一把揪住沈德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这是在妨碍公务,你知道妨碍公务是什么罪吗?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抓!"
沈德贵被这声厉喝震住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李强将他推到一边,对押解犯人的队员挥手。
"带走!"
警笛声响彻沈家堡的上空。
苏建国小心地将弟弟扶上救护车,自己则坐进了李强的吉普车。
透过车窗,他看到沈德贵瘫坐在泥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去的警车,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先去局里做笔录,然后带你弟弟去医院检查。"
李强一边开车一边说。
"这小子命大,看样子并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苏建国点点头,目光始终没离开前方那辆救护车。
回到警局,做完笔录后。
苏建国第一时间走向警局角落那部老式转盘电话。
他给苏家屯打去电话,很快,苏老爷子便接了电话。
"喂,爸?是我。"
苏建国有些激动。
"建军找到了,受了点轻伤,现在正去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苏老爷子如释重负的叹息声。
"谢天谢地!伤得重不重?"
"没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
苏建国小声道。
"爸,您让妈别担心,我这就去医院陪建军。"
挂断电话,苏建国向李强队长道别。
来到医院,苏建国推开病房门,看到苏建军头上缠着绷带,正虚弱地靠在床头。
"哥!"
苏建军挣扎着想坐起来,被苏建国快步上前按住。
"别动,好好躺着。"
苏建国仔细查看弟弟的伤势,发现除了额角的淤青外,手腕上还有被绳索勒出的血痕。
他的眼神暗了暗。
"那些畜生..."
"哥,我没事。"
苏建军勉强笑了笑。
"就是饿了两天,头被敲了一下,医生说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苏建国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怪我大意了。早知道沈大强这么丧心病狂,就该多带几个人..."
苏建军摇摇头。
"谁能想到他们敢光天化日下绑人?"
他喝了口水。
"哥,我在被关着的时候,听他们说...说早就盯上你了,觉得你生意做大了,肯定有钱。"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苏建国头上。
他想起最近半年"苏记蔬菜行"生意的红火,想起银行里那笔巨额贷款,想起村里人羡慕又复杂的眼神...
在这个年代,自己的收入,无疑是天文数字,不知道多少老偏门的,已经盯上了自己。
"我明白了。"
苏建国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从今天起,咱们得小心行事。"
第二天一早。
苏建国直接回到了苏家屯。
他没有去工地,而是先去找了老支书。
老支书正要出出,看到苏建国进来,连忙问道。
"建国啊,建军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谢谢老支书关心。"
苏建国在石凳上坐下,开门见山。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d+q·s-b¨o-o·k·.*c′o\m′"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石桌上。
"我想在村里再雇二十个人,专门负责工地安全和跑腿送货。"
老支书惊讶得瞪大眼睛。
"二十个?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