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道:“军师是想把这天捅破,让康熙小皇帝与他的祖奶奶之间产生隔阂?”
姚启均道:“不只是隔阂,若能成为敌人就更好了。?s-o·s^o¢x!s!w*.*c·o+m+到时候,满清朝堂必定大乱,他们越内斗,我们的机会就越大。”
吴用笑了笑,问道:“那不知军师是要如何把这天捅破?”
姚启均道:“就用我这身份,我会上书,把每年赋税中一百万两银子去向,隐含着告诉康熙。”
吴用道:“可以,但你不怕你的上书还没有到达小皇帝桌子前,你的人头就落地了吗?”
姚启均笑道:“孝庄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而且我也不会首接上书,会用别的方式,绝不会让孝庄的人发现。”
吴用道:“随你。”
这个时候,城内一声鸡鸣。
吴用道:“你该回去了。”
姚启均也是这么认为的,然后他对吴用拱手行礼后,戴上他的黑色头帽,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半日过后,福州府外的出海口,五千清军忽然对驻扎在山上的杨刚所部发动攻击。
但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战斗,清军以惨败收尾,五千清军最后只剩下一千人,而且这一千人中,大部分都带着伤。~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可以说,这五千人基本己经全军覆没了。
姚启圣此刻骑着马,灰头土脸。
原因是,这五千人基本就是他的家底了。
当年,郑经杀入福州城后,他就变卖家产,招募几千人,加入了反击郑经的战斗中。也因此,他从一位知县,一跃成为了汉红旗的副都统。
现在,他家底俩一两个时辰内就打光了,他能不邪气吗?
然后,当他带着这残兵败将回到大营后,连耿精忠都对他冷嘲热讽。
“兄长,看来你这副都统的位置保不住了。”姚启均上前对他说道。
姚启圣垂头丧气,冷笑道:“这五千人没用朝廷的一文军饷,就算损失了也不是朝廷的损失。朝廷不会罢我的官职,最多就是说教几番。”
“只是,那朱应龙竟然有如此厉害的火器,这是对朝廷最大威胁。我必须立刻告知皇上,说这朱应龙并非传言中那样毫无实力可言。”
姚启均眼珠子一转,马上道:“兄长,那就由我来执笔,你来说。今日就把奏折送去京城,告诉皇上这里的形势。”
姚启圣一怔,看着姚启均,因为他怎么感觉自己的这位兄弟,忽然变得积极起来呢?平常的他不是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吗?
片刻后,虽然有些好奇,但他还是点头同意了。?纨, · ·鰰*占, ′哽?新`最\全,
于是,一封加急奏本出发,向京城方向送去了。
姚启圣虽然战败而归,但清军这边的总体优势尚存。
耿精忠无法继续等待,因为他担心自己的金山银山被搬上船后运走了。
所以,他找到了姚启圣,要求他立刻出兵攻打福州城。
然而,姚启圣刚刚损兵折将,手头上虽然还有几千人,可都不是他的精锐,是他东凑西拼来的兵马。
所以,这些兵马毫无战力可言,他们如何上阵杀敌。
“姚启圣,你若再不出兵,本王就要上奏朝廷,参一本你贻误战机之罪,放走贼人。”耿精忠威胁姚启圣。
姚启圣此刻也没了办法,昨日他在耿精忠面前还有那么几分气度。可如今,他面对耿精忠,连大气都不能出一下了。
于是,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最后的这几千人去福州城了。
当然,他很清楚,这一战十有八九输定了。
路上,姚启圣对耿精忠道:“靖南王,昨日一战,末将损失一半兵力,如今己无主攻之力。所以,末将打算秘密攻打福州城南门。”
耿精忠也不傻,马上就反对了,道:“福州城南门外都是河道,除非有船,不然连城墙都无法靠近。”
姚启圣对福州城的了解不比耿精忠少,他当然知道福州城南门外都是河道,易守难攻。而他根本没打算去攻城,就是想要避开耿精忠,不愿意为他充当炮灰。
而耿精忠也是人精,当然猜到了姚启圣此人的想法。
姚启圣毕竟是副都统,而耿精忠是王爷。按照制度,他们两人一同出战迎敌,姚启圣是要被耿精忠节制的。
一个时辰后,他们再次来到了福州城外。
只见城头上,一门门炮口对着他们,对方早己经在此等候他们了。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