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看了这周围地势,这是一个绝对无法打伏击的地方。~k?a¢n?s!h.u·h?o^u-.~c`o,m′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一样。
耿精忠选择这里,可见他是真心要用史鹊儿来交换他指定的人。而他也确实不打算埋伏,同时也不愿机会给对方埋伏自己。
而以吴用对耿精忠的了解,能让他放弃这么一个报仇的机会,那只能说这个叫方舞儿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吴用对方舞儿调侃道:“姑娘,前面就是耿精忠了,你马上又要回到他的怀抱了。”
方舞儿那是真急眼了,双手抓着马车边缘,若不是周围有人时刻盯着她,她早己经从马车上跳下去逃命了。
“我真名叫朱氏,乃崇祯皇帝小女儿,昭仁公主。”方舞儿对吴用道。
吴用停下马,怔道:“你是前朝公主?”
方舞儿道:“你不信吗?但你不信也是应该的。我父皇在李贼攻入京城时,就己经把我杀死在皇宫内。这世上,自然没有什么昭仁公主。”
吴用道:“我信,我还真信,我千信万信,你就是那个被自己父皇杀死的小公主。”
而他心里想着:“老子都可以从几百年后魂穿到这个时代,还有比这个都离谱的事吗?”
方舞儿瞪大眼,很是意外,还很不确定,所以再次道:“你真相信?”
吴用也很认真的回道:“相信,为什么不相信?这天下本就有很多难以置信的事,你这事只是在我遇上的事中,微不足道。\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然后问道:“那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方舞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难道你想说你就是朱应龙?如果你真是他,那我们俩应该是亲人,你就不应该把我送给耿精忠。”
吴用哈哈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我是朱应龙,所以才自爆身份,以此为筹码,让我不把你交出去。”
方舞儿道:“难道不是吗?都是朱家人,我们要一致对外。”
吴用道:“当然不是,我并不是朱应龙。”
方舞儿抓着马车,急道:“你不可能不是朱应龙,我观察了你一夜,你一定是朱应龙。你带的这些将士,就是前些日子攻打福州城的人,我认出了他们。你就是朱应龙,不然你是谁?”
怪不得这女人这么认定他就是朱应龙,原来是杨刚带着火枪军来会合后,暴露了他们去攻打的福州城身份。-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吴用笑道:“你倒是挺会观察的,可我还是要说,我并不是朱应龙。我只是编造出一个朱应龙这个人,懂吗?”
方舞儿这女人确实聪慧,吴用只是这样一说,她就猜到了很多。
“你是借用了建文皇帝后裔的身份,编造了朱应龙这个人,然后欺骗天下人,你好无耻。”方舞儿怒视道。
吴用道:“这怎么能说是无耻,这是权谋之术,古人都经常用,为何我就用不得?”
方舞儿讥笑:“还权谋之术?我看你就是下三滥,瞧你的样子,也就比盗匪强一点而己,成不了什么大事。”
吴用拍着胸膛,骄傲道:“本公子如今大事己成,更是名满天下,就算满人看见本公子都得低头哈腰。”
方舞儿听后,就嘲讽的呵呵笑,是真不相信吴用说的这些话。
“名满天下?满人见你都要低头?你就胡说八道吧!你可太无耻了,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吗?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话。这天下,能说出这话的人,也就只有云南的吴用。”方舞儿说到这‘吴用’二字时,眼眶中竟然流露出那么一丢丢崇拜之意。
这些自然落到吴用眼里。
而吴用反问道:“那你可认为,我或许就是吴用哦!”
方舞儿怔住了,看向吴用,一脸惊呆,脑壳似乎都停止思考了。
吴用瞧着她,对她笑。
“你,你,你是吴用?”方舞儿回过神来后反问道。
吴用道:“是的,我就是吴用,你口中那个在云南的吴用。”
方舞儿目瞪口呆,反应的表情就是在不信与相信之间徘徊。
“不,你不是吴用,吴用在云南,他的根基都在云南周围,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冒险?这不合常理,你一定又想要借别人的身份来欺骗我。”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面前的这男人就是她口中的吴用。
吴用也没想过她会相信,因为这事真那么容易被人相信的话,那他就西面楚歌了。
这个时候,远处的耿精忠派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