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早就料到胡德海会来,当听到门口的动静时,他依然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看+书?君\ `更?新,最`全?
他看了胡德海一眼,冷冷地说道:“保长,你来此所谓何事?”
胡德海抱拳行礼,说道:“陈大人,林正宗是我大舅哥,他平日里为人老实本分,想必是被人冤枉了。还望陈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陈平安冷笑一声,说道:“保长,你这话说得可笑。证据确凿,他的罪行罄竹难书。我身为刑狱司,职责所在,必须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胡德海皱了皱眉头,说道:“陈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林正宗毕竟是个老人,禁不起这般折磨。还望陈大人网开一面。”
陈平安站起身来,走到胡德海面前,目光坚定地说道:“保长,我知道你与林正宗的关系。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大舅哥就放过他。”
胡德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说道:“陈大人,你不要太过分了。林正宗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你这样折磨他,未免有些残忍。”
陈平安怒目而视,说道:“残忍?他当初折磨玉娇姐的时候,可曾想过残忍二字?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y\o,u¨p/i^n,x,s~w..,c*o?m*”
胡德海见陈平安态度坚决,心中有些不悦。
但他也知道,陈平安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想要说服他并不容易。
他想了想,说道:“陈大人,这样吧,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只要你放了林正宗,我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陈平安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保长,你以为我是那种贪财之人吗?我要的是正义,是让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若再提此事,休怪我不客气!”
胡德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陈平安如此不识好歹。
他冷哼一声,说道:“陈平安,你不要以为你当了刑狱司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好歹也是七里铺的保长,你若不给我面子,日后有你好受的。”
陈平安毫不畏惧地看着胡德海,说道:“保长,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陈平安做事一向只认理不认人。你若想与我作对,尽管放马过来。”
胡德海被陈平安的气势所震慑,心中有些胆怯。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他想了想,说道:“陈大人,我们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情可以从长计议。”
陈平安冷笑一声,说道:“没什么好商量的。1\3·1?t`x~t?.^c+o!m¢继续折磨他!”
小卒们听了,又开始对林正宗施加刑罚。
林正宗的惨叫声再次在大牢中响起,胡德海听了,心中一阵不忍。
但他知道,此刻自己已经无法阻止陈平安。
“陈平安,你会后悔的!”胡德海愤怒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大牢。
陈平安看着胡德海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说道:“我陈平安做事从不后悔,我一定会让林正宗认罪伏法!”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平安继续对林正宗进行折磨,同时也在收集更多的证据。
林正宗在残酷的刑罚下,身体越来越虚弱,但他依然不肯认罪。
胡德海被陈平安怼得哑口无言,满腔怒火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这个平日里在七里铺威风八面的保长,此刻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憋屈又无奈。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怨愤,在大牢外徘徊许久,最终咬了咬牙,决定把这件事捅到巡检司那儿,试图借助更高的权力来压一压陈平安的气焰。
没过几日,巡检司大人带着一队随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廊坊。
巡检司的到来,让整个牢房都为之震动。
衙门里的小吏们个个神色紧张,匆匆忙忙地奔走相告。
陈平安得知消息后,心中也是一紧。
他深知巡检司的权势,自己如今的官职还是对方给的,这层关系可不能轻易得罪。
但一想到玉娇姐所遭受的苦难,他心中的仇恨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熄灭。
巡检司大人端坐在衙门的大堂之上,神色威严。
他身着一袭深蓝色的官服,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头戴黑色的乌纱帽,帽翅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扫视着站在堂下的陈平安。
“陈平安啊,此次之事,本大人也有所耳闻。林正宗毕竟是一方村长,平日里也为地方做了些事情。你看,能不能给本大人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