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儿。”陈墨愈发觉得留下柳儿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陈墨没有往深处谈论这个话题,揉了揉柳儿的脑袋,与柳儿腻歪了一番。
将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通知。
陈墨把柳儿交给刘姐照看后,跟着周二狗去往陈放的小院。
虽然死亡现场不在这里,但死者是陈放,刘头就把人聚集到了这里。
“你们应该见识过本捕头的手段,早点站出来认罪,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刘一手话语中带着威严,目光依次扫过众村民。
“不关俺的事,那茅房虽然是俺家的,但真不是俺杀的他。”皮肤发黑的庄稼汉子站了出来,双腿不停打颤。
“你家茅房在昨晚到发现尸体前没有使用过吗?”刘一手双目圆睁,瞪向了那人。
“俺昨晚倒是起来上了趟茅房,包括俺的妻子,都没有发现尸体。”庄稼汉颤颤巍巍地开口。
“昨晚几时去的茅房?”刘一手追问道。
“俺不记得了。”庄稼汉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刘一手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如果回答得模棱两可,那么本捕头即可判定为你在说谎。”
“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庄稼汉吓得两腿发软,摔倒在地。
“刘头,我这里倒是有个怀疑对象。”王富贵上前一步。
“你这次又想对谁泼脏水?”刘一手拧着眉头。
对于王富贵先前的举动,他还记得。
对方差点干扰了他的办案思路。
没想到这次又跳了出来。
“刘头明鉴,我从来不说假话,之前之所以认定陈墨,是因为他的确与王媒婆有过矛盾。”王富贵嘴角咧开,露出有些发黄的牙齿,“这次我依旧举报陈墨,他与陈放之前闹过矛盾,甚至他的父辈与陈放还有债务纠纷。”
“是这样吗?”刘一手投来目光。
“父辈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人不是我杀的,昨晚我和猎户大哥们在院中畅谈,很晚才结束。”陈墨站了出来,没有半点恐惧道。
刘一手还没追问,人群中就有几人蠢蠢欲动,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