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爷我记错了。+s·o_u.k/a?n¢s/h~u¨.?c+o!m?”王富贵向后退了两步,退到了小院门口,他手中的锦帕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王老爷,你如果拒不配合的话,本捕头只能请你去清河衙门坐一坐了。”刘一手按住了朴刀的刀柄,边上的小五也是摸向了锁链。
“老爷我请他吃的是烫肉,奈何他性子急,不听老爷我说完,就囫囵吞下了肉片,事后,老爷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嘘寒问暖了一番。”王富贵眼珠转动,改口道。
刘一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石子呢,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石子?”王富贵愣了一下,看上去并不像在说谎。
生羊肉吃不死人。
凶手不是王富贵。
陈墨心中做出判断。
前世的时候,各种生腌盛行,只要是能吃的,基本上腌制过后,沾点料,就能囫囵下肚。
“他是几时从你府上离开的?”刘一手换了个问题。
“老爷我当时正吃得痛快,哪里在意了时辰,不清楚他是几时从我府上离开的。”王富贵摇摇头。
“当时在场的都有谁,把他们喊过来。”
王富贵不敢违背刘一手的命令,当即离开了小院,为了防止他不做事,刘一手安排小五跟随。
半晌后,一行人接近小院。?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本捕头问你们,陈放何时离开的?”刘一手手放在朴刀上,无形地威慑着他们。
“大概是亥时。”有家丁站出来,颇为犹豫道。
“你再好好想想。”王富贵冷着脸,狠戾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王老爷,这是打算当着本捕头的面威胁人证?”刘一手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不敢不敢。”王富贵讪笑着,摆摆手。
陈墨听到家丁的回答,明白了这件事的经过。
王富贵是没有杀人,但陈放的死多半与他脱不开关系。
或者说,他知道凶手是谁。
而且凶手不会是他的狗腿子。
如果是狗腿子,此时早就站出来领罪了。
不可能会查到现在。
逼迫陈放吞下石子,喜欢凌虐他人,又需要王富贵亲自打掩护地,凶手的名字呼之欲出。
陈墨在心中默默念叨了下那个名字,没有出声。
他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猜测的情况下,没有能站住跟脚的证据,还是交给刘一手处理吧。
“本捕头把话放在这里,今天这案子要是谁敢说假话,被本捕头察觉到了,会一同请回衙门。”刘一手拔出朴刀,插在地上。
明晃晃的刀身倒映着家丁们惊恐的面容。.d~i\n·g^d?i_a*n/k′a.n.s¨h!u~.~c+o*m¨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刘一手语调沉了下来。
仿若催命死神,举起了收割生命的镰刀。
家丁们双腿打战,面色惨白,唇齿紧咬,明明看得出有问题,却愣是无一人开口。
“你们挨个跟我进去。”刘一手扫了眼王富贵,没有搭理,指着身后的房屋,随即点了一人。
黑洞洞的屋子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王富贵盯着屋子的门户,面上挂着些许担忧。
虽然一闪而逝,却还是被陈墨捕捉到了。
这更加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没多久,家丁走出来,新的家丁被喊进去。
“刘头都问了你什么?”王富贵将家丁喊到近前,眯起眼睛。
“回老爷,刘头不让说。”家丁开口道。
“混账东西,老爷我养你这么久,什么事连老爷我都不能知道?”王富贵脸色愠怒,抬手一巴掌打过去。
家丁委屈道:“就是不让说嘛。”
“吃里扒外的东西!”王富贵怒极,准备上脚。
“王老爷,你再这样,我可要以妨碍公务罪请你回去了。”小五摸向了锁链,眼中带着寒意。
“误会误会。”王富贵忙开口解释,“我就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老实配合,防止他们不配合刘头办案。”
“最好是这样。”小五冷哼道。
之后家丁们进进出出。
王富贵看到每个回来的家丁都站在原地,他心中有些好奇。
碍于先前的警告,不敢再随便开口。
陈墨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心中对于刘头的手段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