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陈墨走到喧闹的队伍前,看着猎户上前把人分开。/k·s′j?x-s!w·.^c!o/m?
“老爷,他睡了我的老婆。”动手的二人,其中一人愤怒地开口。
“你是何时知道的?”陈墨追问道。
“刚刚与他闲聊的时候。”绿帽男眼中冒火,恨不得将奸夫焚烧殆尽。
“他会告诉你这些?”陈墨有些惊讶。
给别人戴帽子不说,还当面说出来。
这是不是癖好太怪了点。
“他没有明说,只是我老婆的月亮上有颗痣,听了他的描述,我才反应过来。”
“那你杀了他吧。”陈墨当即示意周二狗丢过去一把砍柴刀。
绿帽男听到这话愣住了。
“老爷,杀人是要坐牢的,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你既然有老婆,为何还要成为家丁,难道不害怕,在你不断的时间里,你老婆疯狂给你戴帽子吗?”陈墨眼神冰冷。
从一开始,他就看出了这二人在演戏。
假若真是那种被绿了,绿帽男压根不会去多做解释。
杀了对方,反倒能凸显他的勇猛,更能得到看重。
“老爷,你太聪明了。”绿帽男收起愤怒,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e/z\k!a/n.s`.!c?o?m+
看着被包围的身形,也没有半点担忧。
反倒是从怀里掏出一枚骨哨,吹响后,周遭的杂草丛中,爬出一堆凶神恶煞。
“兄弟们,这人身上有大量钱财,杀了他,去城里喝酒吃肉。”绿帽男不再伪装。
“其他人也站出来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也别藏着掖着了。”陈墨没有半点慌乱,扫了眼队伍。
又站出来两三人。
他们同样拿出了一枚骨哨,只是与之前的声音有所区别。
“路匪不是夜晚才出动嘛,怎么,你们愿意为我坏了规矩?”陈墨看着出现的凶神恶煞,断定了他们的身份。
“老爷,我们与他们不同,我们是忠义匪,只要你交钱买命,我们可以放过你。”后表明身份的几人也是说出了所属势力。
陈墨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面色凝重的猎户们。
他扫了眼神色淡然的中年指挥使,提高声调:“凡是与我杀出血路者,待遇翻倍。”
“封申愿意护老爷周全。”锦衣指挥使第一个站了出来。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开口表态。
“四五十人对上我们几百号人,哪怕忠义匪收钱,你们拿得出来吗?”路匪们纷纷表达着不屑。!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然而,下一刻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寒光闪动,路匪数量迅速减少。
那些人变魔术般变出了匕首与刀,局势一面倒的屠杀,顷刻间,领头路匪就成了光杆司令。
“陈兄弟,你这些护院的实力不像普通人。”周二狗担忧地开口。
“无妨,只要他们能护我周全,银钱没了还可以再赚。”陈墨没有过多解释。
等忠义匪赶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的尸体,还有三个吓傻的同伙。
通过他们,得知了此事,决定以后仍旧昼伏夜出,不再坏了规矩。
赶路的途中,陈墨被封申找上。
“这次的出手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身份,为什么要留活口?”
“忠义匪比起其他路匪,最起码不致命,若是将他们除去,恐怕还会有新的路匪出现,不如留着他们,这样也能保障一下过路人的安全。”陈墨给出解释。
“既然是匪,还有什么区分?”封申不屑一顾。
陈墨扫了眼周遭的猎户,他们都坐在其他板车上,默契的别过脑袋,没有探视的想法。
“世道不如意,逼人落草为寇,他们虽然是匪,但仍旧守着心中的底线,没有去迈出那一步,还保留着人性,自然不能像对待畜生那般,宰杀殆尽。”
陈墨没有试图和锦衣指挥使讲道理,只是阐述出他的想法。
他很清楚,这位封申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要不是他有价值,对方压根不会与他过多交流。
“仁君在位时,可不曾有这些景象,分明是当朝天子昏庸无能,治理不好,才酿成现在的局面。”封申讥讽道。
陈墨没有反驳。
他知道封申说的很对,但帝王的是非他不敢过多言语,生怕隔墙有耳,被他人听了去,又或者成为封申拿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