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军为啥打你?”
说着,黄涛将旁边凳子拉了一下,在床头柜旁边坐下,又掏出了印有公安字样的笔,把本子敞开摆在柜子上,准备做登记。
病房安静的让周行秋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焦急的朝着门外看去,明明陈国强说了,自己不会有事的,李家也不可能会报公安。
于家园见周行秋不说话,便主动道,“刚才我们已经去步行街走访过了,李保军打你之前,有人在大街上看到你拉扯拖拽李保凤同志,然后让李保军遇上了是吗?”
周行秋脸白的不行,额头的汗一粒一粒的冒出来,“他下意识的想否认,但公安同志已经说有人看到了。
“我,我,不是的,我那是跟她开玩笑,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要请她喝薄荷水。”
周行秋紧张的吞了口唾沫,试图辩解,“对,我想请李保凤喝甜水,然后,然后他们就误会了。”
黄涛一边写一边问道,“请人喝甜水需要拖拽?还有目击者看到,说李保凤非常抗拒,一直在挣扎。
并且,李保凤本人也说了,你对她语言上有进行骚扰,有调戏,还故意引导大家误会她在跟你处对象,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周行秋的脸更白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黄涛见状加重了语气又沉声道,“耍流氓可不是小事,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了,为什么要引导大家误会你和李保凤的关系?
还有,事发当时,你为什么不顾李保凤同志的意愿拖拽李保凤,具体跟她说了啥,做了啥,老实交代清楚,要瞒报,这性质又不一样了。
这外面墙上,公告栏上,到处都是“维护妇女权益,打击流氓活动”的宣传语和画报,你都没看见吗?竟然还敢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