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跟他接触多不多........老实交代,要不,我只能去你婆家娘家那边走访了......”
吓的周海艳一脸煞白,又是道歉说自己真的错了,不该听风就是雨,不该乱传谣言,
又是苦苦哀求,千万不要让自己婆家娘家知道了,要不她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要不是怕担着搞迷信的罪名,她都想跪着喊苍天在上后天在下,我要跟周行秋有分毫关系就天打雷劈了。
这边周海艳正水深火热煎熬着,那边老何也有过而不及。
黄涛本就长的黑,现会脸色更是黑的快染墨了,老何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得见他的怒气。
“姓名。”
“何,何大有。”
“你跟周行秋什么关系?平日走动多吗?就你今天这思想觉悟,他干这种耍流氓的事,有没有可能是受你思想影响?”
老何心里一个卧槽,冷汗已经出来了。
黄涛步步紧逼,“刚才张同志说的话,你有需要解释的吗?平日你对女同志就是想调戏就调戏,想拖拽就拖拽?你认为这种行为是对的?
你认为你犯罪都是女同志的原因,女同志只要穿着好看点,只要对你笑了,你就认为是给你递了话头?
把家庭情况,现居住住址,工作单位,全都交代清楚了,
你今天这行为思想不但涉及到妨碍公务罪,并且对组织对周行秋的判决处罚表达了不满,说小点,这属于破坏社会主义制度言论,
说重点,这就是对我们党不满,并且有非常危险的思想倾向,已经涉及到反革命罪了!”
老何只觉眼前一黑,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