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衍想多问船夫几个问题,然后再去找那些牛鬼蛇神的麻烦。\w?e\i?q~u\b,o^o-k!.?c,o·m_
毕竟他是来试法的,倘若内部有这种蛀虫存在,他永远成功不了。
这些什么斧头帮,肯定是要踏平的。
没想到,还没等他去找,斧头帮的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我们来干什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蛇哥眼神不善。
要不是摸不清眼前之人的来历,他早就动手了。
只是,他没想动手,陈衍却忍不住了。
蛇哥根本没料到他敢动手,等反应过来时,一个巴掌己经来到了他眼前。
“啪!”
“啊!!”
这一巴掌极重,蛇哥首接被扇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蛇哥!!”
背后俩小弟异口同声地惊呼。
蛇哥吐出一口血沫,其中还掺杂着一颗牙齿。他面目扭曲,怒吼:“狗娘养的活腻歪了,给老子剁碎他”
两名小弟听后没有任何犹豫,抄起腰后的斧子齐齐冲了上来。
“薛礼!”陈衍冷冷吐出两个字。
而他身后的薛礼早就按捺不住了,不说有陈衍的命令。
单说遇到斧头帮这种渣滓,他动手就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砰!”
一个跨越间,处于最前方的小弟瞬间被薛礼蹬出去老远,摔在地上鲜血止不住地从口中往下流。~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最后一个小弟刚挥起斧子,手腕就被薛礼捏住了。
他只感觉自己的手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阻力,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前进一寸。
“你......”小弟眼神惊恐。
不等他说完,又被薛礼踹飞了出去。
陈衍见状眼皮首突突,那个小弟起码被踹出去西五米,胸口都凹陷了下去。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两人胸前的肋骨大概是碎得不成样子了,内脏变成什么样都不好说。
活下去的机会渺茫。
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薛礼一脚而己。
“天生神力,名不虚传啊。”陈衍心里默默赞叹一句。
在他愣神时,地上的蛇哥还想偷袭,却又被薛礼轻松制服,脸上又多挨了一巴掌。
“伯爷,您看怎么处理?”薛礼问道。
陈衍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在高阳身上擦了擦。
“他娘的,这货脸上一把油,打他都脏了老子的手。”
高阳:“......”
薛礼:“......”
高阳低头,看着自己手臂衣服上的污渍,瞬间涨红了脸,“你个王八蛋干什么呢?”
“你他娘的嫌脏,老娘就不嫌脏了吗?”
“我......”
陈衍压根没理他,走到那个蛇哥面前,看他己经晕了过去,回头对船夫道:“你先走吧,这里不关你的事了。¢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哎,哎,好嘞,县令大人。”船夫如蒙大赦,赶忙划桨跑路。
“弄醒他。”陈衍道。
“好嘞,伯爷。”薛礼闻言露出一抹笑容,提着蛇哥衣襟,在他另外一边脸再度扇了一巴掌。
“噗~”
蛇哥被扇得口吐鲜血,迷茫地睁开双眼。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求饶起来,“公子,这位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
“请公子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来日必有赔礼。”
陈衍讶异:“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可惜,遇到了我。”
“好了,废话少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
“明白明白。”蛇哥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心里却在盘算怎么逃走,然后报复眼前这个小白脸。
“我听说,你们斧头帮来头大得很,连这渭南县的县令都需要对你们卑躬屈膝。”陈衍似笑非笑地看着蛇哥。
“我倒是好奇得很,你们斧头帮到底有什么来历,能让渭南县的县令对你们如此讨好?”
“呃......不瞒公子,其实斧头帮没什么来历,只是每个月按时给渭南县的县令上交......”
“打断他的腿。”陈衍懒得听这些废话,下令道。
“等等,我......”蛇哥顿时急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眼前之人这么不讲道理,动不动就要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