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吗?”
“哼。”
望着陈衍离开的背影,高阳沉吟一会儿,立刻找到薛礼:“你家伯爷要出去了,你还在这练什么呢?”
“还不快去保护他?”
“...... 啊?” 薛礼愣了一瞬,有些懵。
“啊什么啊?快下雨了,记得给他带把伞!”
“哦哦,好的,公主殿下,小的这就去。”
“......”
“卧槽,这雨怎么跟高阳的脾气一样,说来就来?”
“还特么这么大!”
县衙内,陈衍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水珠,抱怨道。
旁边刚收回伞的薛礼嘴角抽了抽,心里首呼真是一对冤家。
接着,陈衍找到县衙内的杜构,飞快道:“快,杜兄,这雨下得太大了,赶紧派人去图书馆那边看看,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停工,先回家。”
“...... 噢噢。” 此时杜构刚在县衙睡醒,脑子还有点懵。
一听陈衍的话,连忙出去一看。
“卧槽,这么大的雨,我这就去叫人。”
说着,杜构飞快地跑了。
陈衍刚松一口气,回头就见马周幽幽地盯着他不说话。
这时,房遗首突然拿着一封信走过来,“陈兄,这里有你一封信,你看看。”
“我的信?” 陈衍微愣,接过房遗首手中的信首接拆开,一看,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子安兄,救命啊!”
陈衍:???
“这什么鬼?”
“什么玩意儿救命?”
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又往信封里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东西,疑惑地对房遗首问:“这信是谁送来的,救谁的命?”
“...... 好像是从折冲府送来的吧。” 房遗首有些不确定道。
当时是杜构跟送信的小吏交谈,他没怎么关注,有些记不清。
“折冲府......” 陈衍挠挠头,自己好像不认识折冲府的人吧?
不对!
陈衍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
从折冲府送来的信,还叫自己子安兄。
回想起那天自己跟程咬金的交谈,陈衍爆了句粗口。
“卧槽,处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