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这..."范同叹了口气,"程儿前日确实来找过我,说萧砚舟在丰乐楼当众羞辱他。我本想着让御史随便参一本,给那小子添点堵。谁知道兵部那帮武夫跳出来搅局,更没想到三皇子会亲自下场..."
礼国公冷笑一声:"现在好了,不仅没伤到萧砚舟一根汗毛,反倒恶了三皇子和礼部尚书。李大人那老狐狸,现在怕是恨死你了。"
范同脸色发白:"兄长,那现在..."
"现在?"礼国公掀开车帘,看着远处巍峨的皇城,"等着看吧。会试之后,若萧砚舟真如陛下所言'名副其实',咱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马车转过一个弯,积雪被车轮碾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马车回到礼国公府内。
范文程正倚在暖阁的软榻上,一边吃着丫鬟剥好的葡萄,一边听小曲儿。
见父亲阴沉着脸进来,连忙挥手让歌女退下。
"爹,您下朝了?"范文程堆起笑脸迎上去,"那萧砚舟是不是..."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范文程打懵了。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爹!您..."
"不成器的东西!"礼国公怒不可遏,"小小年纪就流连风月场所,还惹是生非!你知不知道今日朝堂上,因为你那点破事,为父差点下不来台!"
范文程脸色由红转白:"萧砚舟他..."
"萧砚舟?"礼国公冷笑,"人家如今入了陛下的眼!会试若中,前途不可限量!再看看你,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连个秀才功名都考不上!"
越说越气,礼国公一把掀翻了茶几:"从今日起,你给我禁足!以后不许给我惹是生非,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范文程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低着头,眼中满是怨毒——萧砚舟,你害我在父亲面前丢尽颜面,此仇不报,我范文程誓不为人!
待礼国公怒气冲冲地离开,范文程立刻唤来心腹小厮:"去,告诉萧砚水,萧砚舟毫发无伤,让他按计划行事。"
小厮犹豫道:"少爷,老爷刚说要禁足,不让您继续惹事。"
"闭嘴!"范文程一脚踹过去,"让你去就去!告诉萧砚水,不管用什么方法,绝不能让萧砚舟安心备考!"
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
范文程走到窗前,看着院中积雪,咬牙切齿:"萧砚舟,你以为有皇上关注就万事大吉了?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