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突然自己解开了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奴婢伺候您..."
萧砚舟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
就在她扑上来的瞬间,萧砚舟闪电般出手,一指点在她颈侧穴道上。
侍女瞪大眼睛,还来不及惊呼就软绵绵地倒下了。
萧砚舟迅速起身,推开窗户跃入后院,他悄无声息地沿着回廊潜行。
绕到正门处,果然,在假山后发现了鬼鬼祟祟的范文程和萧砚水。
"都安排好了?"萧砚水压低声音问。
范文程阴笑着点头:"那贱婢应该己经得手了。再过一刻钟,你就带人'偶然'路过..."
"这次定要让他身败名裂!"萧砚水咬牙切齿,"看他还怎么参加会试!"
萧砚舟躲在暗处,将范文程与萧砚水的密谋听得一清二楚。
待萧砚水匆匆离去后,范文程仍站在原地,得意地监视着厢房方向。
"呵,想阴我,看来你是没这个本事!"萧砚舟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范文程身后。
范文程只觉后颈一凉,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萧砚舟单手拎起昏迷的范文程,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鸡鸭,悄无声息地返回厢房。
厢房内,那名侍女仍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萧砚舟冷笑一声,随手将范文程扔到床上,与那侍女并排而卧。
他动作利落地扯开范文程的衣襟,又往两人身上泼了些酒水,制造出不堪入目的场景。
做完这一切,萧砚舟退到窗边,听到远处传来萧砚水带着人赶来的嘈杂脚步声。
他最后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范公子,好好享受你为自己准备的'大礼'吧。"
说罢,他抬手轻弹,两道劲风精准地击中范文程和侍女的穴位。
两人顿时轻哼一声,悠悠转醒。屋内的迷情香早己弥漫开来,范文程刚睁开眼,就感到一阵燥热难耐,而身旁的侍女更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这...这是..."范文程还未来得及理清状况,那侍女己经如蛇般缠了上来。
萧砚舟冷笑一声,身影如轻烟般消失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