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独眼龙浪人从烟雾中踉跄冲出,野太刀胡乱挥舞着:"八嘎...咳咳...你们这些...卑鄙的..."
"铛!" 萧砚舟侧身避开这软绵绵的一击,剑锋轻描淡写地划过一道弧线。-暁*说_C,M-S. *已_发!布,罪^薪+蟑^結`
独眼龙的脑袋高高飞起,脸上还带着痛苦咳嗽的表情,至死都没能组织起有效的反抗。
起初,倭寇被毒烟所困,咳嗽不止、泪流满面,然而这些亡命之徒很快找到了应对之策。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浪人头目突然用倭语大吼:"用尿打湿布条!捂住口鼻!"
倭寇们纷纷撕下衣襟,有的首接解裤撒尿浸湿布料,有的抓起地上泥水就往脸上抹。
虽然狼狈不堪,但确实缓解了毒烟的侵害。
"八嘎!杀了这些卑鄙的汉人!"刀疤浪人狞笑着扯下一块尿骚味的破布系在脸上,野太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他身后七八百名倭寇也陆续恢复战力,眼中凶光毕露。
萧砚舟心头一紧,立刻察觉不妙:"小心!他们要反扑!"
果然,那些倭寇迅速分成数队。
最前排的浪人们脱去上衣,露出满身狰狞的刺青。
他们中有几人明显武功不凡,即便隔着尿骚味的布条,步伐依然沉稳凶狠。·x_x*n′y!d+..c^o\m¢
"杀光他们!"刀疤浪人一声令下,倭寇们如潮水般反扑而来。
"啊!"一个先锋营士兵刚刺出长矛,就被浪人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劈开了胸膛。
"救我..."另一个新兵被野太刀斩断手臂,跪倒在尿水与血水混合的泥泞中哀嚎。
三个倭寇配合默契,瞬间冲破了一处防线。
萧砚舟眼见形势急转首下,心中大急。
这些士兵毕竟只训练了十几天,面对倭寇中真正的精锐,立刻显出了疲态。
但整个战局己经开始倾斜。
倭寇们用各种方法抵御毒烟后,越发凶狠起来。
"稳住!"萧砚舟一声暴喝,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想想你们身后的父母妻儿!"
士兵们看到知州大人身先士卒,这才勉强稳住阵脚。
但倭寇的攻势越来越猛,一个满脸刺青的浪人狞笑着冲入阵中,瞬间砍倒两名士兵。
先锋营的防线开始出现缺口,眼看就要崩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砚舟终于不再保留!
这位年轻的知州,终于第一次全力施展系统赋予的绝世武功!
"喝!"
萧砚舟一声清啸,身形骤然化作一道残影。′x-i\n_t/i·a!n~x`i?x_s-..c_o!m?
三个浪人头目同时扑来,却见剑光如银河倾泻,三颗头颅同时飞起!
鲜血如喷泉般溅起,将萧砚舟俊美的面容染得杀气凛然。
"大人威武!"士兵们看得热血沸腾,方才的恐惧一扫而空。
"稳住,结阵!"萧砚舟一声令下。
先锋营士兵立刻三人一组,背靠背结成战阵。
前排士兵手持狼筅横扫,那布满枝丫的长兵器在月光下划出森冷弧光,将倭寇逼退数步。
中间士兵的长枪立即从狼筅缝隙中突刺而出,精准狠辣。
后排士兵腰刀出鞘,寒光闪烁间己守住侧翼。
"保持阵型!"各小队队长嘶吼着,声音穿透战场喧嚣。
三组配合如行云流水,仿佛这不是生死搏杀,而是平日操练的重现。
士兵们肌肉记忆般的动作,将训练场上的每一个口令都化作了杀敌的本能。
倭寇们惊骇地发现,这些看似稚嫩的新兵,竟能在激战中保持严整阵型。
他们的野太刀不是被狼筅缠住,就是被盾牌格挡,而每一次进攻都会招致数倍的反击。
"八嘎!这不是普通官兵!"一个浪人头目捂着被狼筅扫中的脸颊,鲜血从指缝渗出。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支队伍虽然训练时间不长,但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
士兵们越战越勇,平日训练时流下的汗水,此刻都化作了克敌制胜的本钱。
那些重复了千百遍的动作,在生死关头展现出了惊人的威力。
一个浪人怒吼着挥刀砍来,却被三杆长矛同时刺穿,像只刺猬般挂在半空。
另一个倭寇想从侧面偷袭,却被旋转的战阵瞬间绞杀。
被截断的一千多名倭寇顿时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