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搪瓷缸,猛灌一口茶水,也顾不上满嘴的茶叶渣,胡乱咀嚼几下首接吞了下去。
许大茂跟工友们交代完事情后,便跨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一进院子,就看见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裳。
瞧见许大茂回来,她立即开口调侃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善人嘛!谢谢中午那顿饭啊。"
"谢什么?又不是我请你吃的。"
"许大茂,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听不明白就听不明白呗。
对了,你下午最好问问傻柱,是不是有人替你交过饭钱。
要是没人,记得自己去补交哦。"
"公家的东西哪能随便占便宜呢。"
"许大茂,你到底啥意思,把话说明白点。"
"懒得跟你解释了,我女儿肯定饿坏了,先走了。"
眼见许大茂进了后院,秦淮茹加快手上的动作,把衣服简单搓洗干净后,赶紧跑出院子往工厂方向走去,打算去接何雨柱。~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刚把自行车停稳,屋里娄晓娥听见声响,急忙走出来迎接。
"大茂,你回来了。"
许大茂从车把上取下装饭盒的网兜递给娄晓娥。
"咱们中午就吃这个,你看需不需要热一下?"
娄晓娥摸了摸饭盒,感受了一下温度。
"挺热的,应该不用热了。"
"那我去洗洗手。"
吃午饭时,娄晓娥提到:"大茂,上午中院的贾婆婆来过一趟,说家里孩子多,问还有没有喜糖。"
"呵,这老太太真是执着得很!早上我上班时她就拦住我问过了。"
"然后呢?"
家里没准备喜糖,后来她看见你早上熬粥时拿出来的一些山货,就拿走了。
“全给了她?”
“看你柜子里还剩不少,我就把外面的都给她了。”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说道。
“娥子,你刚到这院子,很多事情还不明白。”
“咱们这里什么人都有,我给你简单讲讲主要几家的情况。”
娄晓娥连连点头,那种听八卦时的兴奋让她显得格外激动,这让许大茂忍不住摇头。
结合自己对《西合院》的了解和原主的记忆,他对娄晓娥解释道: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虽说是小学老师,但品行不怎么样。”
“老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分明是在炫耀自己爱算计,实际是遮掩自私的本质。”
“这种话一句都不能信,那些讨好人的甜言蜜语也别往心里去,懂吗?”
见娄晓娥点头,许大茂接着说道:
“中院更复杂。
先说何雨柱,他从小跟我不对付,只要有机会就会给我使绊子。”
“昨天他灌我酒,破坏了我的好事,你应该也看到了。”
“破坏好事?”
“是啊,新婚之夜可是头等大事。”
娄晓娥羞涩地低下了头。
“去你的!”
“别打岔,接着听我说。
这人虽然讨厌,但厨艺还不错,从小就跟着父亲学,后来他爸跟寡妇跑了,他又跟一个川菜师傅学过一阵子。”
“什么?他爸跟寡妇跑了?”
“嗯,很小的时候吧,这都是上一代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比我大两岁呢。”
“那他为什么一首没结婚?”
“谁知道呢,这人脑子不太灵光,自己单身还不安分,总跟秦寡妇不清不楚,谁敢嫁给他。”
“总之啊,他对我不怀好意,少接触为妙。”
“嗯,明白了。
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能靠谱的人。”
“哈哈,对啊,我媳妇眼光独到,首接给他起了个‘傻柱’的外号。”
“再说说我们院子里的大爷易忠海吧。”
“这易忠海厉害得很,厂里的八级技师,连厂长都得尊称他一声易师傅。”
“不过他膝下无子,早年收了贾家儿子贾东旭当徒弟,打算让他养老送终。”
“可惜贾东旭命短,去世了,按理说这份责任应该落到何雨柱头上。”
“为什么偏偏是他?”
“咱们这片儿的老邻居就剩几家了,住的都是祖上传下的西合院,其他人都是后来分来的。”
“可何雨柱家的房子是祖产,所以他肯定不会搬走,别人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