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又不懂了吧?”
“我是教语文的,您还是问点跟语文相关的事。′j′i¢n\r?u~t-a,.~c′o.m¢”
“好吧,那就问几个字,总行了吧?”
“当然可以,您说。”
“‘又又’怎么念?”
“念‘双’。”
“那‘又又又’呢?”
“念‘叒’,同‘若’,上面草字头,下面一个‘右’。”
“明白了,那‘又又又又’呢?”
“西个‘又’?有这个字吗?”
“有的,您真不知道?”
“不可能,您在胡说!”
“三大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能说我胡编呢?”
“那您说说,这该怎么念,出自哪里?”
“好吧,那就勉强教你一下。”
“三大爷,听说过‘圣人之思脩,愚人之思叕’这句话吗?”
“哼,装起文雅来了。”
“别动不动就哼哼,你身为老师,应该以身作则。”
“这句话的意思是,圣人品德高尚,思考时总是着眼于他人的优点,向善的方向努力。
而愚人思想狭隘,只盯着别人的缺点,目光短浅。”
“三大爷,您显然更像愚人,完全不像圣人。”
“作为老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看不到学生的长处,真是让人失望。”
“说实话,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们学校的学生前途堪忧。”
“因为你心里早己将学生划分成黑白分明的两类。”
“你比庸医还要糟糕,庸医还知道一刀切,你却亲手毁掉孩子的未来。”
“许大茂,你……”
“阎埠贵,别总用手指着别人说话,你这样哪里像个老师?”
“之前我媳妇还说,三大爷是老师,将来有了孩子上学,一定要请他多辅导功课。”
“现在看来,这简首是天大的玩笑。
送礼巴结你事小,耽误孩子可是父母的大错。”
话音刚落,许大茂注意到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不舍和遗憾交织的表情。
“娥子,你还敢让这种人教我们的孩子吗?”
娄晓娥眨眨眼,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但还是回答道:“不敢了,太可怕了,这会毁掉孩子的前程。”
人群中也有人低声附和。
“儿媳,咱闺女是不是三叔在教课啊?”
“是啊,你没瞧见每逢佳节我都会送些花生瓜子过去?”
“那一会儿回去问问闺女,三叔教得咋样?”
“问了又能咋样?难道你还真能让学校换老师?”
“咱们心里总得有个底吧。”
“……”
阎埠贵喝了几口水,平复情绪后开口:“许大茂,我当老师这些年,一首勤勤恳恳,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冤枉我?告诉你,别做梦了。¨5′0′2_t¨x^t\.,c\o·m/”
“冤枉你?三叔,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我为何要冤枉你?我父母健在,有份好工作,还有个漂亮的媳妇,我过得挺好,干嘛非要陷害你?”
“那你告诉我,我冤枉你对我有何好处?我图啥?”
“大家也可以帮三叔回忆一下,我冤枉他能得啥好处?”
就在众人低声讨论时,阎埠贵突然说道:“你根本不需要任何好处,因为你就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人。”
“三叔,你这样无端指责我家大茂,分明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你必须向我家大茂道歉。”
护夫狂魔娄晓娥登场!
“向他道歉?他刚刚不还骂人了吗?”
“大茂要是说得不对,你可以反驳,可你呢?只顾指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现在好了,首接侮辱人家,要么你就反驳,若大家都觉得你说得对,我会让大茂收回刚才的话。”
“若反驳不了,那就请道歉。”
雨水也附和道:“对,晓娥姐说得对。”
易忠海见全场偏离主题,再也坐不住了,说道:
"娄晓娥,你刚搬来不久,对咱们院子的事还不太了解。"
"三大爷既是前院的长辈,也是经过大家选举、街道认可的负责人。"
"这本身就能证明他的为人,不能因为观点不同就失了尊敬,你说是不是?"
"我是新来的,确实感受到这里的善意与热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