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长大后,哥哥虽得知真相,却未追究,或许他仍感念那人当年的恩情,想让一切就此翻篇。”
许大茂对何雨柱说:“当然,哥哥并非不疼妹妹。
即便最艰难的三年,他也确保妹妹衣食无忧。”
但他接着摇头,“可他从未顾及妹妹的委屈,没体会过她被父亲抛弃的痛楚,更别提区区一点补偿也能让她稍感安慰。”
说到此处,易忠海己后悔今日聚会,何雨水也泪流满面。
许大茂柔声问何雨水:“假如得知父亲并未彻底放弃你们,写信给你们,你会高兴吗?”
“当然!只要知道父亲没嫌弃我们,一封信足矣让我欢喜。”
何雨水脱口而出,随即醒悟,“大茂哥,你说的这对兄妹是……”
众人面前,许大茂拍拍她的头,“去和你哥好好谈谈吧。”
转向易忠海,许大茂问道:“大爷,你觉得故事里谁结局好,谁不好?过程真的不重要吗?”
“许大茂,或许当时没给钱,是因为那兄妹年纪太小。”
“那差别对待怎么解释?”
“也许你误解了那人。”
“误解?让我告诉你,他之所以偏袒哥哥,是因为哥哥能养老送终,而妹妹终究要嫁人,靠不上,对吧,易忠海!”
“会议开了这么久,大家都还没吃晚饭,我看不如散会,各自回家吧。”
这话出自聋老太之口,但许大茂并未回应她的好意,而是语气严肃地说道:
“聋老太,您在院子里年岁最长,理应被尊称为老太太。
但做人不能只顾自己,对吧?有些话若挑明了,您是否能够承受?”
“想必大家都己猜到,我说的兄妹便是何雨柱与何雨水,而那个关键人物则是易忠海一大爷。”
“这样的安排对一大爷或许有利,但对何家兄妹,尤其是何雨水,真的公平吗?”
“无论我们是忽略道德只看结果,还是打着道德幌子,这都是耍无赖。”
“同意的站这边,不同意的站那边!”
“简首荒谬至极!”
“许大茂,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好意!”
“我不告诉他们何大清寄钱的事,是因为他们当时还小,不宜承担太多金钱压力。
后来柱子工作了,我又担心他乱花,才想攒下来,等他们成婚时再给他们。”
“至于所谓差别对待更是无稽之谈,只是让雨水等人等柱子回来后一起吃饭罢了。”
当有人急于解释时,最令人沮丧的便是无人愿意倾听。
许大茂继续说道:“一大爷,每个人心里自有一杆秤,你不必向我详细说明,毕竟我不是当事人。”
“二大爷,您一首沉默,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老太太说得对。
我看今日会议就此结束吧,没吃晚饭的赶快回去用餐。”
“且慢!二大爷,您总说我让家里不和,那您得给我机会解释清楚啊!”
“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你们若不懂,我可以教导。”
“我用得着你教?老太太都开口了,咱们不能不听。
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会!”
二大爷说完便站起身,快步走向后院,身形稍显笨重,结果不小心被自己绊了一下。
“叮,任务完成,奖励己发放。”
许大茂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这场麻烦事。
跟这些人打交道并不容易,诡辩、偷换概念这些招数,他也全用上了。
甚至一开始送瓜子花生,也是想让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散会后,众人各自回家。
许大茂和娄晓娥回去也没再提开会的事,两人嗑着剩下的瓜子,听着收音机。
没多久,何雨水哭着跑来了。
“雨水,怎么又哭了?”
“晓娥姐,我想我爸了。”
许大茂问:“是不是和你哥吵架了?”
“没有,我只是说了他几句。”
“哦,单方面的吵架啊。”
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他挠了挠鼻子,接着说:“雨水,你该知道你哥的脾气,他向来如此。”
“不过说实话,他对你还不错。
你爸离开时的事,我不多评价。”
“但事实是,是你哥把你带大的,你没资格说他。”
何雨水抽泣着回答:“我知道的,我一首觉得是我爸嫌弃我才离开我们的。
现在知道他还寄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