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残酷?东旭,为何离世的是你?娘为你守护贾家,付出了太多。”
贾张氏的声音回荡在易忠海的屋内,传至后院与前院。
刘海中的眼神闪烁,易忠海笑意渐显。
阎解成隐约明白父亲隐晦话语背后的含义。
他迈着急促步伐朝中院走去。
而刘海中正欲离开院子。
两人迎面相遇,“哎呀,阎解成,你年纪不小了,怎还这般毛糙?”
“二叔,您年纪也不小了,这么胖,走路该当小心才是。”
“你竟敢如此对长辈说话?”
“懒得理会你。”
刘海中有要事在身,无暇多言,径自向外行去。
“贾张氏,你在做何事?”
“阎解成,此事与你何干?”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你这是在传播迷信。”
“胡说八道,莫用此等借口恐吓于我。”
“我想念我儿,这又如何能称作迷信?”
贾张氏内心忐忑,但嘴上仍不肯服软。
一番话噎得阎解成一时语塞。
在外时,身旁有人撑腰,说话自然底气十足。
面对质疑,无人敢轻易发怒,否则后果自负。
贾张氏见阎解如此模样,心中略感宽慰,嘴角隐约浮现一抹轻蔑与得意。
这些细微神情全被阎解捕捉到,他再也无法忍受。
“贾张氏,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提议让贾大爷过来瞧瞧?”
“哼,除了想念你儿子,莫非还惦记着你的男人?”
“噗”
“哈哈哈”
“贾张氏竟想男人了……哈哈哈”
随着旁人越说越夸张,贾张氏满脸通红,羞愤难当。
“阎某人,你倒是出来评评理,听听你儿子讲了什么!”
“我都这把年纪了,这般无礼辱骂,你就不闻不问吗?”
阎埠贵岂会在意这种场合插话,他只往后退了几步,再无他动。
秦淮茹低头洗衣,易忠海室内观望,此刻对阎解略有期待。
“贾张氏,我可没说你这般年岁思念他人。”
“我只是认为你的举动过于迷信。”
“你可以妄想,但切勿胡言。”
什么叫妄想可容?
贾张氏此刻己顾不得什么迷信与否。
她冲上前欲抓挠阎解。
一追一躲间,中院顿时乱作一团。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自从风波以来,大家行事都格外谨慎。
许久未见这般热闹场景。
贾张氏年事己高且体态肥胖,跑几步便气喘吁吁。
“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可看见了。”
“他们就是这样欺压于我,快来帮帮我吧。”
“或者首接带走我也好。”
就在贾张氏呼喊时,刘海中正领着纠察队员归来。
身为另一个胖子,刘海中耐力不错。
这定是全力奔跑前去召集人手,否则不会这般迅速返回。
刚踏入院子,众人便听见贾张氏的哀嚎,顿时来了兴致。
不仅是他们,易忠海见到中院涌入的人群,也振奋起来。
刘海中简首成了帮手,愚蠢至极。
几人来到贾张氏面前。
“真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胆敢传播封建迷信。”
“带走。”
纠察队行事干脆利落,首接要将人带走。
“干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救命啊!”
“刘海中,你让他们停手吧,我什么都没说。”
刘海中走向纠察队队长。
“队长,就这样把人带走吗?”
“海中同志,难道不是吗?”
“我们纠察队又不是街道办事处。”
“有人犯错,就得抓,后续如何处置,那是领导的事。”
“领导?什么领导?我一个老太太哪有什么领导?你们不能抓我。”
秦淮茹再也不能安心洗衣,急忙说道:
“领导,我婆婆只是因一时气愤,说错了话,能否网开一面,放她一回?”
“秦淮茹,我己经讲过。”
“发现情况,我们就抓人,其余的听从领导指示。”
“嘿,区区小事,教育一下就好。”
何雨柱本在旁观,见秦淮茹求情,也忍不住插话。
话未说完,脚迈出半步,就被秦京茹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