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你在我这儿借的钱,少说也有几毛到一块的。”
“这么多年了,该还了吧。”
何雨柱说话时,脸涨得通红。
在家的时候,秦京茹把账目详细地算了一遍给他听。
这样一算,他们家这种吃法,日子怕是迟早要像阎埠贵家那样艰难了。
在秦京茹的催促下,何雨柱只好来找秦淮茹。
秦淮茹一听这话,知道傻柱是来讨债的,顿时火冒三丈。
这事儿怎么就纠缠不清了呢?当初明明说是借的。
但诸葛亮草船借箭,人家一丞相也没还,她一个小女子为何就要还?
心中烦闷,便开了门。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眼角的淤青,嘴角的伤痕。
“怎么回事,秦淮茹?”
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关切,让秦淮茹情绪激动,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秦淮茹的样子,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保护欲。
“秦姐。”
称呼都变了。
“是不是安嘉和干的?”
“傻柱,我的事你别管了。
我现在没钱。”
“不行,钱的事不重要,安嘉和凭什么打你?”
秦淮茹刚想解释,却看见何雨柱身后的安嘉和那张阴沉的脸。
顿时慌了神,急忙退后几步,拉开距离。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见到安嘉和时的惊恐表情,也转头看去。
“安嘉和?你还算什么男人,打女人?”
何雨柱转身冲向安嘉和挥拳便打。*求?书^帮¨ ·芜¢错^内-容!
安嘉和对付女人还行,跟何雨柱动手,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秦淮茹受的苦,安嘉和如今也在承受。
尽管痛苦,安嘉和依然倔强,仅以低沉的闷哼回应。
他那双小眼睛如毒蛇般瞪向何雨柱,目光锐利而冰冷。
被这样盯着,何雨柱浑身不自在,情不自禁挥拳反击。
片刻后,安嘉和终于捂住双眼,何雨柱也随之平静下来。
这场短暂的争斗,在西合院众人赶到前便己结束。
此刻,何雨柱站立,安嘉和坐卧,秦淮茹则跪地不起。
“何雨柱,你在干什么?”
易忠海见到这一幕,心中焦虑不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过是教训那个畜生罢了。”
“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打他们?尤其是秦淮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看见了吗?我分明是打安嘉和,与秦淮茹无干。”
“可你为何要打他?”
“因为他才是那个殴打女人的人。”
“看看秦淮茹脸上的伤痕,都是他留下的。”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
虽听说过安嘉和与秦淮茹争吵,但夫妻间为琐事争执实属寻常,无人深究。
“真没想到,安嘉和竟会动手打老婆。”
“人心难测,表面老实的人,行为却这般狠辣。”
“自然,谁家吵架会闹到遍体鳞伤的地步。”
“秦淮茹为何不言明原因?”
“还不是为了面子。”
“提起贾张氏,她本被反对,最后却被送去乡下。”
“别提贾张氏的事了。”
“胆小鬼才会忌讳。”
“我才懒得关心这种闲事。”
“睁一眼闭一眼得了。”
“嘿。”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易忠海听了个大概。
大多集中在安嘉和教训秦淮茹这件事上。
至于傻柱出手打人,他倒觉得没什么稀奇,自从许大茂离开后,这种场面己经很少见了。
甚至有人开始怀念那段时光。
易忠海立刻开口:“何雨柱。”
“安嘉和和秦淮茹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
“夫妻间的问题,你凭什么动手?”
这时,秦京茹一手牵一个孩子,向前走了几步。"易忠海,你这话不对,我和秦淮茹是表姐妹。
傻柱是她妹夫,按理说也是一家子。
我们自家的事,你在外头指手画脚的,才显得不合适吧?”
秦京茹的话让易忠海措手不及。
照他刚才的说法,他们确实是一家人,毫无问题。
“不管怎样,动手就是不对。
在这院里,不该有这样的事。”
“说得对,易忠海。
那你说,我要是打了安嘉和,你怎么看?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