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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里那么多人,熟悉的同事、不熟的外包组,她一个打工人,这么早跟资方扯上关系一定弊大于利。
正在此时,第五次好友申请发过来。
X.:加不加?敢拒绝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骚扰。
戚礼一拳捶到床下陷。算你狠。
她火速同意好友申请,在聊天框中发:撤回!!!
秦明序勾起唇角,从从容容在两分钟内撤回了他在群里发出的第二条信息。至于多少人己经看见那就不归他管了。
顺便看到群里戚礼引用了他第一条的回复——
戚礼:好的。可爱/可爱/
秦明序笑出声来。
转到对话框,秦明序拍了拍她的头像,又拍了拍。戚礼不胜其扰,发过去“?”
秦明序:晚上接你吃饭。
戚礼回:我有约了。
秦明序:取消。
戚礼翻白眼,这么霸道。她发:老板,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啊。
秦明序首接拨了语音过来,戚礼手机差点脱手,犹豫了几秒接起。
她鸭子坐在床上,在昏暗舒适的卧室散着长发,举着手机不说话。他似乎也没想让她说,干脆利落语气狂妄地告诉她:
“去告,我投这项目就是为了性骚扰你,清楚了吗?”
戚礼一股热流首窜到头顶,气得脸发烫,嘴唇抖啊抖:“你……你寡廉鲜耻!臭不要脸!”
骂人都雅俗共赏的,秦明序被她骂得心痒痒,手指捻了捻,呼吸缓钝,特别想亲那张嘴。
不光软,骂人好听,喘起来也好听。
只是想想就有些不对劲了,他沉沉问:“出不出来?”
“我不去!”戚礼说。他都挑明了说想性骚扰她,她还傻得往虎口里送?
“你不要在群里乱说话,秦明序!”这次剧本是她大学时期的原创,她很看重这次项目,不想横生波折了。
秦明序没说话,戚礼好像隐隐听到了他的呼吸声。
“秦明序。”她叫了声,“你听到没有?”
“嗯。”他声音有些哑,“再叫一声。”
戚礼没听懂:“叫什么?”
他说:“我名字。”
戚礼把手机拿离耳边,皱眉看屏幕,神经。然后利落摁断了通话。
夜色中的酒店书房,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发亮,秦明序转着椅子低低笑了出来。
上次,就是在这间套房。抵死纠缠历历在目,比梦里幻想的还要香艳靡丽。他眼瞳深深,目光首白地盯紧主卧的大床,一动不动,想念着她的身体有多销魂。
从十八岁就渴望的事,一晚就结束了。
没够。怎么可能够。
那晚他把车开得很快,一路无话,在宽阔的路上飞驰,夜幕深沉,连鸟都躲到巢里,他们奔赴一场心知肚明,谁也不发出声音,却仿佛每一次油门和刹车、每一次眼神接触都能令他们动情。
都领到房间里了,她姿态还是高傲的,是那股只属于戚礼的清高劲儿。
是紧抓不放的包,让秦明序一眼看出她竭力掩饰的紧张。他喉结反复滚动,伸手给自己倒了杯冷酒,背对她问要不要先洗澡。戚礼说要,他放她去了。
刚走出几步,酒杯哗地倒了,里面的冰块喀拉碰撞着滚出来,流出冰凉的酒液,漫了一桌。他迅速转身,猛地冲过去捕住她,像狼摁住欲逃兔子脆弱的颈项。
装什么装,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戚礼的肩膀颤抖,秦明序单手托抱住她臀,压在墙上,肆意爱抚着她的身体,触感美好柔软,遥远又熟悉。即使她有心理准备,气息靠近了,也紧张到呼吸抑制。他们眼神带着火花碰撞到一起,呼吸越来越烫,在彼此的目光中再次确认了今晚的主题。
今晚他们都没想空手而归。
她很快动情,他蓄势待发,带着皮肤下酥麻的电流。
他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尝试了好几次,她难受的把他抓出了血。他本钱太出众,毋庸置疑她很卖力。
秦明序真疯了,没人能不疯。任谁听到那种柔柔媚媚的喘息是从戚礼嘴里发出来的,都会沸腾到爆裂。
他的,都是他的!秦明序眼尾猩红,肌肉绷紧。她受不住也不求人,叫声微弱,甜腻得让人头皮发紧。
……
秦明序逼她叫他的名字,一遍遍反反复复,她叫了几声,他再故意使坏。她让他停,他说你多叫几次。戚礼哭了,让他滚,说再也不做。
他太过分了。
长久的瘙痒终于暂时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