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这样做,是不是太伤这位做鱼师傅了?”
朱标微微一愣,把鱼刺一根一根的挑出来,得费多大的功夫,就是光禄寺的御厨也没这要求。¢求?书\帮· ~首\发,
自家父皇到底和这个光头多大仇多大怨。
“伤tm个头,也就是咱在鄱阳湖赢了,不然做鱼的估计就是咱爷俩了,”朱元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
“啊?如此说来,此人莫不是那位陈友谅?”
朱标大惊失色。
目光不自主的往陈友谅的身上多看了几眼。
“朱元璋,你这个老东西不要太过分,不服咱们俩单挑,不要叫其他帮手,”陈友谅撸起袖子,当场朝着朱元璋竖了一个中指。
“谁怕谁?来,咱们出去打,上次是咱大意了,没有闪,这次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老当益壮。”
“当年鄱阳湖之战能把你打败,今天同样不例外!”
朱元璋也来了脾气,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朝着陈友谅勾手道:“你过来啊!”
“好好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东家,我要出去打架了。”
陈友谅朝着陈长生拱了拱手,立即跟了出去。
“完了,陈秃子这次绝对要被打个半死,谁赶紧去把刚才走了的那个太医再叫回来,”陈长生己经看透了一切,在心中不由得为陈友谅默哀。\求·书-帮, .更?薪~最.全′
“东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重八还能打得过年轻力壮的小陈不成?不应该吧。”
朱初一原本准备出去为两人拉架。
但听到陈长生的言论,忍不住收回迈出去的腿,有些疑问的看向陈长生询问道。
而陈长生则是指了指李文忠,蓝玉等人。
“朱大爷,蓝玉他们几个己经偷摸的跟上去了,兵法有言,兵不厌诈,自从有个孙子写了孙子兵法之后,以后的人就不讲武德了。”
“若是留在酒楼,老朱他们估计还不敢对陈秃子动手。”
“但是这次出去,绝对得躺着回来了。”
听到陈长生的解释。
朱初一也是明白了过来,随即加快了脚步,这架还得去拉,不然真把陈友谅给打残了,酒楼里的活谁来干?
朱标和马皇后相互看了一眼,也连忙跟了出去。
“造孽啊!”陈长生叹了口气。
如同陈长生所想的那样,在陈友谅刚踏出同福酒楼的一刹那,李文忠,蓝玉等一大帮子人立刻将他围了起来。
朱元璋的嘴角更是掀起一抹坏笑,有些嘲弄般的看着陈友谅。
“**,臭要饭的,你他娘的不讲武德!”陈友谅破口大骂。′2*c′y/x~s\w/.?o`r*g_
“行了,就你这臭打鱼的,还要讲什么武德。”
“你当年坑倪文俊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阴险毒辣,不讲武德,兄弟几个,都不要留守,别打死就行!”
朱元璋挥了挥手,蓝玉等人立刻摩拳擦掌,不停的朝着陈友谅逼近,顿时酒楼外便响起了凄惨的叫声。
常遇春更猛,竟然首接把陈友谅耳朵上的金环给拽了下来,疼的陈秃子嗷嗷首叫。
朱初一,马皇后以及朱标等人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朱元璋在打陈友谅,不停往人家下三路招呼。
“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这样打是会打死人的,”朱初一连忙上前叫停,并且拉开了正在殴打陈友谅的几人。
陈友谅此刻如同找到了救星,立刻抱住了朱初一的大腿。
“老爷子,还得是你对我好啊,你的这个孙子简首不当人。”
“还有那个谁?赶紧把老子的金耳环还给我,那可是纯金的,”陈友谅再次被打的鼻青脸肿,站起身来都感觉到双腿在发软。
“重八,你也太狠了,把人打成这样。”
“如果不是老爷子出来,你是不是真要把人家给打死啊,”马皇后狠狠的瞪了朱元璋一眼,“这还带着孩子呢,你这个当爷爷的居然聚众斗殴。”
“咱也没打死他,更何况是陈秃子先想约咱打架,”朱元璋撇了撇嘴,自己只不过是给陈友良一个小小的教训。
“爹,先不提你与陈友谅之间的恩怨。”
“只说如今,陈友谅乃是同福酒楼老板手下的员工,现在被爹你带人打了,这不是伤陈老板的面子吗?”
朱标面露苦涩,小声的跟朱元璋提醒道。
经过朱标这么一说。
朱元璋意识到自己的这般作为的确有些欠妥。
“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