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里绝不会出现荒野求生的。”
“私、通、野、合?”一段话里头狐貍精就听着了四个字,随即不知道脑补些什么,大惊失色地喊道:“不可以啊宝宝,妈妈不允许你这么小就干这种事!!”它两只小小的爪子扒拉住孟易觉凌乱的衣领,一边将她的脑袋来回晃荡着一边苦口婆心地说:“你还小啊!怎么能想到私通野合这种事呢!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不是为了让你去被别的女人欺负的……”“等等、等等……”孟易觉都要被晃晕了,但她还是举起了两根手指:“我今年已经二十多岁了……”“二十多岁?!”九九发出一声不可名状的小狐貍尖叫:“二十多岁还是小宝宝呢!我一百多岁了还没诱/惑过人呢!”她俩闹得太久,背后两只傻狗子已经开始追着彼此的尾巴玩了。步思帷被两人之间露/骨的对话听的面红耳赤,连忙上去抱住小狐貍,将孟易觉从眩晕的迷沼中拉了出来。 “没事吧?”步思帷一手环抱着小狐貍,一手扶稳晕晕乎乎的孟易觉,关切地问道。“没事,爱它,就、就要包容它……”孟易觉纵使眼睛发昏,还是比了个大拇指,以示自己非常坚强。“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了。”小狐貍缩在美人怀中,没好气地说了句:“咱们到底能不能走出去啊!”她们已经在这峡谷中转了几小时了,太阳已然开始下落,耀眼的金光挤满了整个一线天。“九九,”孟易觉站稳,严肃地喊了它的名字。“干、干嘛啊?”九九缩了缩脑袋,不明所以。“你有没有读过《桃花源记》?”“那是什么?”小狐貍不解歪头,它只是一只没文化的小狐貍罢了,怎么可能读过。步思帷也跟着不解歪头,她是一只有文化的人类,怎么她也没读过。看来的确知识有偏差。孟易觉眯了眯眼,说道:“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1)一人一狐认真地听着,步思帷只觉得这是极好的文,何以自己没有听过,而九九就更简单了一点,直接说道:“所以呢?”“所以,我觉得,真正的出口,应该在这里。”孟易觉微微侧身,露出一个缝隙来,俨然是一小口,正好宽够一人通过。“不是,你话本看多了吧。”九九毫不留情地用它那软糯的小女孩音说出了非常伤人的话。“地图呢?不能照着地图走吗?”“九九,”孟易觉又严肃地叫了她一声:“说实在的,其实地图根本没提过这里,我刚刚一直在瞎走。”“!!!”此话一出,一行人当场就愣在了原地,就连两只狗子也停下了追尾巴的无聊活动,直挺挺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孟易觉。一阵诡异的静默过后,率先发作的是九九:“你有病吧!你制定那个计划的时候怎么不说啊!”“我相信我们的荒野求生能力。”“相信?!你相不相信我能在二十秒内打爆你的狗头啊!”要不是步思帷拼尽全力安抚着九九,九九恐怕立马就要跳出去和孟易觉单挑了。孟易觉一脸淡然,完全无视九九的暴躁,说道:“那既然没有退路了,那咱就来走一走这条道吧,怎么样?”“怎么样?!你还敢说怎么样?!”小狐貍气极反笑:“好啊!走就走!谁怕谁啊!”说罢,它高傲地扬起它那小小的狐貍脑袋,从步思帷的怀中跳下来,妖娆地扭着身子向洞内走去。两只狗子你追我赶地也跟了上前,险些将窄小的洞口都崩出裂缝来。这下子位置完全调换,反倒是孟易觉和步思帷负责到殿后了。“你出来两天了吧,家里人不会担心你吗?”“我给他们留了字条。”“那就好。”一段没头没脑的对话之后,孟易觉也擡脚走向黑黝黝的洞xue。步思帷皱了皱眉,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你可曾见过这个人。”“偷我死生草的小贼。”“她如今身在何处。”“呵,若是你问我便答,那我也太没有骨气了些!求人做事,总要拿出些诚意来。”剑锋呼啸破空之声与血肉撕裂之声同时传来,一声低吼,以及一声愤怒的叫声紧随其后。“这诚意,可够?”“你……!”“我劝你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