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你其实是想说,朕年轻气盛吧。^1,7?n′o·v~e?l+.\c^o/m,”李承乾冷笑道。
“……”
房玄龄沉默,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觉得多说多错。
几秒之后,李承乾淡淡道:“朕不是已经派颜相出使去了嘛?
想来现在,他应该距离吐蕃的王城不远了,除非他在路上到处看风景。
他松赞干布如果不愿意大唐送皇子和亲,那就彼此开通互市好了。
朕在自己的边境练兵,跟他什么关系?
一不小心深入了点,那不过是迷路了。
当年他能迷路到松州,朕的兵训练的时候迷了路,一不小心深入一点,怎么了?
他如果觉得气不过,非要打一场试试。
难道说,卫国公是吃素的吗?”
李靖插言道:“臣,必不负所托!”
李靖全然明白,李承乾就是要他为攻打吐蕃做准备。
暂且来说,以练兵为主。
如果松赞干布有话说,就用松州那事把他怼回去。
如果他实在气不过,想要跟大唐打一场,在有把握的情况下,也可以打,就当是用实战来练兵。
等一切时机成熟,就是他吐蕃灭亡的时候。$,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重点就在于,看将士们什么时候,才能够适应吐蕃的地域气候。
所谓的互市,不过是拖延时间,摄取资源而已。
房玄龄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开口道:“陛下又要扩大工部,又要练兵,还要执行五年计划。
就算是国库暂且够用,可到明年呢,后年呢?
如果不管往后,只管今年,与败家何异?”
“谁说朕不管往后?”
李承乾反问了一句,接着道:“只要诸位爱卿和朕同一条心,朕预估今年税收至少可以翻倍!
如果还不够的话,到时候朕开口向诸位爱卿借一点,想来诸位爱卿,不会像拒绝太上皇一样,拒绝朕吧?”
众臣心脏狂跳,这次朝会太刺激了,半条命都没了。
真是新皇新气象!
总感觉脖子上架着一把刀,随时都会砍下来。
在这样的皇帝手下当差,实在是太刺激了,一把老骨头真受不了。
房玄龄表情僵硬,涩声道:“陛下,自古非皇朝末期,哪有皇帝跟百官借钱之说?
如此,岂不威严扫地?”
“啊,对!
多谢房相提醒,是朕说错了!
诸位爱卿也看到了,朕今年的花销有点大,虽然国库充盈,但也有些相形见拙。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若是各地哪里有灾有难,朕希望当地的家族,能够鼎力支持!
到时候,朕给立功德石碑。
不只是在当地给立,也会立在长安城中,供万民景仰!
捐得越多,自然也就越靠上。”
众臣先是懵逼,随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是功德碑吗?
那是墓碑吧?
不捐,名声就坏了。
捐少了,名声更坏了。
捐多了,库房都得搬空,也要完蛋!
这一招,该怎么破?
哪怕李承乾提前说出来,众臣也感觉脑子嗡嗡的。
明知道是坑,偏偏必须往其中跳,这就是明晃晃的阳谋。
众多大臣好像吃了屎一样,满脸难看的神色。
就算李承乾提前告诉他们,都没有任何破解的办法。
“朕看诸位爱卿,脸色似乎都不怎么好?
嗯,应该是饿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退朝吧,今天就这样了!”
李承乾说着,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边走又边说:“英国公,来立政殿一趟!”
“退朝!”
武媚娘站出来吼了一嗓子,跟着李承乾走人。
事情的一步步来,今天这次朝会,对李承乾来说,不只是达到某个目标,而是远超预期,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承乾先去立政殿批改奏疏,不久英国公李积就来了。
“英国公,今日没有点名你,可有怨言?”李承乾问。
“陛下胸有韬略,自有其考量,末将无怨言!”
对于武将来说,他们并不怕在战场上拼杀,哪怕是死在战场上。
他们最怕的是,一直站在朝堂上无所事事,偏偏还必须得去。
要说李积心里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一想到,自己算是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