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事发就将锅甩到李廷的头上。`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扫了眼晕着的垃圾,她笃定地接着说:“雇主是谁不难推测,除了周书朗也没有别人了,秦家可不敢在自家别墅的宴会搞这种容易闹大的事,这可比‘酒后乱性’严重得多。”
“周书朗什么目的,你那杯酒里有药?”越文秀最厌烦此等下作手段,语气中难免透露几分烦躁与愤懑,尤其这伙人不仅意图伤害她的朋友,还吓到了她的未来员工,属实可恶。
话音未落,只见纪如雪悄悄触碰越文秀的手,越文秀瞬间恢复沉稳冷静。无萦轻笑,将酒杯放到洗手台上,回答:“我猜酒里没有下药,周书朗是个谨慎的人,不会留下这种明显的把柄,他应是觉着牵制了欢欢,五个男人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
弱女子?越文秀嘴角微抽,依她之见,她这位朋友的武力值绝对不低于周在欢,只是受力气与体能所限,看上去不如周在欢能打,这并不是问题,技巧可以弥补体能弱势。·3!3^y!u′e.d·u′.~c~o,m/
对此,无萦笑一笑不置可否,继续说:“至于周书朗的目的,应该是想拿到某种视频,作为拿捏欢欢的把柄。”
“好恶心,这人渣的手段真是有够下作。”顿了顿,越文秀讥讽一语,“和另外两个狗东西半斤八两,是不是这些男人中的垃圾人渣除了这一套就不会别的了?”
越文秀的厌男情结在无形中疯狂up。她倒不是讨厌所有男性,像她父亲这样绅士有礼为人哪怕不是完全正派也有很高道德底线,不会如此针对女性,再或者像季醒那样品性未知但尚未发现有什么人渣行径的男人,她都不讨厌。
她讨厌的仅仅是诸如秦肃涛之流,好装b没下限,阴险下作,欺软怕硬,恃强凌弱,还沾沾自喜,从不知尊重二字怎么写,把封建糟粕刻进骨子里的垃圾。_j!i′n*g·w,u′x·s+w~.¨c_o,m*
“指望垃圾有底线,不如指望它们哪天暴毙。”无萦一边回应一边用酒泼一个男人的脸,这个男人已经醒了却在装晕。
男人没有睁眼,可他下意识屏气的动作已经将他暴露个彻底。
“友情提醒你一下,你的雇主很快就要自身难保,没有那个闲功夫保你和你的同伴。你可以不信,但我会提供嫌疑人的名字给执法者,依你雇主的德行,你认为他会顶着嫌疑暗中操作保你们无恙吗?”
无萦笑眯眯,温温柔柔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撕开男人的心理防线。
“再者,你们没有认错人,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怀着侥幸之心想对越董事长的独女及其朋友不利,你们觉得凭越家在玉姜市的影响力,能不能让诸位惯犯牢底坐穿,或者干脆挨颗枪子,为社会清净做贡献?”
男人崩溃,睁眼坐起来,交出了他所掌握的有关顾主下单的留存证据——一段隐秘的通话录音,确实是周书朗的声音。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证据对吗?”无萦可不觉得凭一个录音能对付周书朗,她认为这些暗面的人一定有一个接单且保证交易双方安全的渠道,这条渠道很可能是从法律上扳倒玉姜资本的关键。
“没、没有了……”男人眼神游移,似乎有所忌惮。
无萦见状循循善诱:“知道为什么只把你叫‘醒’吗?”
“为、为什么?”男人打了个激灵,语气怯怯。
“因为我观你面相,你最识时务,比起在牢里待一辈子或者和你的同伙去黄泉路做伴,你更愿意将功补过不是吗?”
看男人有点动摇,无萦笑意更浓,轻描淡写道:“玉姜市的黑暗即将被光明驱散,留在暗影中的爪牙除了替死没有别的用途,你是愿意等死,还是赌一把弃暗投明?这可是独独赐予你的机会,唯一的活路。”
此话听上去略显中二,实际上是在暗示对方上头已经决定把玉姜市从里到外清扫,不管这是真是假,只要对方信了那就是真的。
无萦且用上了与媚术近乎一脉相承的音惑之术,让本就心理防线崩溃的男人彻底丢掉了脑子,没有怀疑她话语的真假。
一番言语洗脑,男人顺理成章出卖了他们的组织。
那是一个类似于影子论坛的论坛,但比影子论坛黑暗混乱得多,上面的每一个帖都能与刑法对号入座,每一个id背后都是一个法外狂徒。
据男人说,这个论坛有三个阶层。
最底层就是他们这些社会上的败类,也是接单主力,通常是以团体为单位行动,所做的事包括但不限于拍摄颜色小视频、上门讨债、运送x品、绑架、拐卖等。
中层分为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