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跨越阶级重归上层的可能性,他必倾尽一切报复病毒和周书朗。^r-a+n+w-e¨n!z!w′w′.`c_o`m¨
既想报复,肯定要有实在的准备,他十有八九手握证据。
秦肃涛被带走后第五天,娄执法邀请无萦到一家咖啡馆谈事。
无萦向学校请了假,独自一人前往,看到许久未见有些憔悴的娄执法,不禁调侃:“娄姐这是熬夜修仙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
娄炣扯扯嘴角,疲惫道:“别提了,熬了两个大夜和那小子死磕,那可真是滚刀肉臭茅石,威逼利诱讲理减刑什么方法都用了,他仍是摆着一副无赖样,死猪不怕开水烫。”
“审讯与治病一样皆讲究对症下药,娄姐是没找到症结才会如此费力。”而有捷径可走连症结都不需要找。
“所以,我不是来寻求你的帮助了吗,无萦同学。~幻′想-姬? .更/新!最-快.”娄炣喝了口咖啡续命,看向无萦,笃定地说,“也只有你能撬开那混混的嘴。”
无萦笑一笑不置可否。
两人没有多说,怕隔墙有耳。喝完咖啡,无萦坐上娄炣的私家车,往暂时关押秦肃涛的特殊监管所去。
路上娄炣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七天是我们预估的事态稳定期,也是资本势力内部谈判的理想期限,七天之后那些资本家估计会利用舆论施压,迫使我们认下替死鬼。七天内撬不开秦肃涛的嘴,即使他被判刑前突然后悔想供出幕后主使也无济于事。”
“我们将这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诉秦肃涛,他不信,以为是我们的话术,还说大不了第七天再说,有恃无恐得很。”
娄炣冷笑。
“资本随时可能施压,七天只是理论上的稳定期,现在已经第五天,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就是最后期限,那小子想拿乔也不怕把自己拿死。¢s_o?k~a·n_s_h+u¨./c¨o-m′”
不怪娄炣暴躁,她在玉姜市筹谋多时,好不容易要看到曙光,将阴沟里的大老鼠逼出来,局也做好了,就等收割果实,结果碰到个自作聪明的无赖,煮熟的鸭子眼瞅要飞,怎能不着急上火。
“娄姐勿忧,他会说的,还会拿出关键性证据。”不然秦肃涛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希望如此。”娄炣叹气。
到了地方,无萦本着不乱听不乱看不惹麻烦的原则,低头跟在娄炣身后,直至进了一个类似监狱探监室的狭小房间,玻璃后坐着已经就位的秦肃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秦肃涛的五官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与挪位,从前90分的颜值仅剩下40分,倒是和他的混混气质匹配。
此外,他印堂发黑,周身隐隐透着血红凶光,说明他不单气运将尽,还被厉鬼缠身。
“我在外面,这里有监控,别担心。”娄炣拍了拍无萦的肩膀。
无萦点头,等她离开并关好门,才落座于秦肃涛的对面,不用拿电话,这里的玻璃是特殊材料,给声音传播留有余地。
秦肃涛翘着二郎腿,大爷式地瘫在座椅上,他上下打量着无萦,猥琐地露出大黄牙,不怀好意地说:“这些条子有点意思,把老子的仇人送进来是想让老子艹解气吗?哎,徐无萦,老子知道你来干什么,这样,你放老子出来艹你一回,老子就说咋样?”
无萦眼神冰冷,有些庆幸没有把欢欢带来,否则这块玻璃和玻璃后面的垃圾都得物理意义上的粉碎。
她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运用音功之法击中他的灵魂,且遵循因厌恶情绪累积到临界点而复苏的习惯随手下了数道诅咒。
“秦肃涛,你体会过灵魂被鬼一片片撕碎的痛苦吗?”
秦肃涛恍惚了一瞬,不明白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现在,你可以好生体会一下。”
轻飘飘的话语飘落,秦肃涛刚想嘲讽两句,就感觉四周忽然降温,有一双手抚摸他的头皮,不,不是浮于表面,是更里面,更飘渺的东西,那双手是那么温柔缱绻,让他感到全身心舒畅……
秦肃涛沉沦在这种舒适,忘乎所以,如临仙境,直到“刺啦”一声,宛若布匹被撕裂,极致舒愉后的极致痛苦会放大百倍,加上诅咒就是千倍万倍。
那双温柔的手恶狠狠地揪着他的灵魂,往两边撕扯,深入灵魂无法形容的疼痛让秦肃涛恨不得捏爆自己的眼球,挖出自己的心肝,掐断自己的喉咙,捣碎自己的骨头。他渴望自残,想用身体的痛转移灵魂的痛,可现实是他痛得全身痉挛,张口喊不出声,动不了一点。
无萦笑吟吟地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