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姐姐从未觉得崽崽的需求是束缚,姐姐是遵从本心地爱崽崽,遵从本心亦不想与崽崽分开,这怎么能说是不自由呢?”
“可是……”
“没有可是哦,姐姐又何尝不想时时刻刻把崽崽绑在身边,即使崽崽没有这份不安,你去往何处,姐姐也会跟着去的,姐姐可忍受不了一点异地的辛苦。/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无萦边说边带着小狼崽的手移动到自己的胸口,胸膛内心脏律动的欢快节奏彰显她的真情实意。
感受着那柔软之下与自己同频的心跳,在欢整张脸红透了,脑袋晕晕乎乎的,像一只喝了假酒醉醺醺的小狼崽。
她信了,怎么能不信姐姐,她们像是拥有同一颗心脏,这颗心脏正在热烈地倾诉无穷尽的爱。
……
缓了许久,在欢收拾好心情,把脆弱和破碎感收敛,重新摆上一张酷脸,除了眼睛略微有点红外,没有半点异样,仿佛软fufu的小狼崽是无萦的错觉。-k/u`n.l,u^n.o*i*l,s\.¨c·o+m·
无萦很会给崽崽留面子,并不多提方才的事,将崽崽领到高二教学楼前,她稍作迟疑,试探地问:“需要姐姐陪你上课吗?”
这哄小孩的语气让在欢的脸胀得通红,她幽怨地瞥了一眼正垂眸掩饰促狭的姐姐,颇有点恼羞成怒地从牙缝挤出俩字:“不用。”
顺便想甩开坏姐姐的手来表明她是有脾气的,但到底没舍得,又总觉着不做点什么不太得劲儿。纠结一番,她捧住姐姐的脸,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啵”的一下给她的额头盖了章。
看那瓷白上多了一点粉红,在欢满意地轻挑眉梢,对上姐姐晕染笑意的目光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轻捏姐姐肩膀,帮她转了个身,再轻推她的背,催促她去上课。
无萦被推着走了两步,压着笑意温声细语:“欢欢乖哦,放学姐姐来接你。,x/l.l¨w.x^.+c~o+m.”
此话一出,身后的推力瞬间消失,无萦转头一看,只见着落荒而逃的影子,顿时忍俊不禁,喃喃一语:“真可爱~”
*
娄执法很有效率,没过几天,涉嫌山庄案的所有人都被逮捕,包括幕后操控一切的周书朗。
周书朗被逮捕时并不显慌乱,他从容地整理衣领袖口,将斯文败类四个字贯彻到底,受审时更是滴水不漏,让执法者无从下手。
老实说,除了秦肃涛以某处为代价贡献的录音材料,警方没有掌握其他有利证据。
就算娄炣找到不少证人,指控周书朗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违法恶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无法彻底打倒这败类,顶多就山庄一事给他定罪,还只是教唆秦肃涛犯罪,亡命徒和他扯不上干系,人证物证皆无。
他完全可以依靠资本力量钻司法空子逃出升天,除非资本抛弃他,背刺他。
然而他被资本抛弃的唯一条件是他失去价值,被背刺的唯一条件是他的存在给更上层的人带来超出他价值的麻烦。
目前哪个条件都无法达成。
遇到难题,娄炣这次没有再找无萦帮忙,一来无萦即将面临高考,不宜再掺和这件事,二来娄炣不想把帮她甚多的朋友拉进更深的泥潭。
在资本搅局前黄金48小时内,她做了两件事,一是秘密联系凌姝晩,与凌姝晩配合,利用她们近乎暴露的间谍身份给周书朗泼脏水,使京市四家怀疑周书朗,二是用官方账号曝光周书朗的恶行,公开伪造的周书朗与京市四家勾结的证据。
这是一场断送职业生涯,打破司法底线的豪赌。不论事情成败,娄炣皆无法再当一名执法者。
“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执法者。”周书朗双手交叉,老神在在地倚靠着椅背,俊秀的面庞不见丁点被逼入绝境的惊惶愤怒,明明是戴着手铐的阶下囚,属于上流贵公子虚伪、傲慢、文雅的气质却未削减分毫。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娄炣面无表情,压制着肢体语言,平铺直叙道:“今日之后,我不再是执法者,也不会逃避司法的审判。”
言下之意她已抛弃一切,还可以更过分一些,和周书朗及背后的资本势力死磕到底。
对此,周书朗不觉意外,能把他“将死”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破釜沉舟,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始终有这个自信。
但料想到不代表他不恼火,筹谋这么久的局,败在自以为是的未知存在和卑贱的小混混手中着实很难让人保持稳定的情绪,能做到表面从容已是这么多年“修身养性”的结果。
好在于他而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