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明唱:“(界语)你的善行与传道馈赠吾无穷信仰,吾认可你的身份,你是吾于人间的唯一使者。*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希望神明能够满足她的欲求,于是神明不再歌唱,祂顺着舞蹈动作,从她的腿一直向上抚摸至脖颈,祂单手支撑她的腰背,助她完成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在灯光下,黑与白交融、缠绵,没有任何大尺度,神明甚至始终没有流露丝毫感情,祂只是配合信徒,完成信徒的愿望。
信徒的脸上绽放幸福而满足的笑,她贴着神明的躯体,仰头亲吻神明的下颔,含着无限的期望唱道:“(界语)我亲爱的神明,你能给予我唯一的爱,只属于我吗?”
神明沉默,平静地回答:“(界语)神不会拥有富含人性的爱,无法属于一人。神爱信徒,如同信徒爱神。”
霎时,信徒脸上的幸福愉悦淡去,她的笑容无可挽留,清冷的眉眼满是冰霜,冰霜之下是炙热的爱与浓烈的占有欲,以及被深埋在爱意中的无尽疯狂。\2.c¢y,x~s?w-.?n¨e-t/
她将神明推倒,倒在铺了软垫的升降台上,她顺势坐到神明的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祂。
现场乍起压抑的惊呼。
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信徒丝毫不被外界影响,她从胸口抽出血红色的丝带,一边唱“(界语)我想给你打上印记,将你变成我的所有物”,一边用丝带捆绑祂的双手。
她俯身,一侧青丝如瀑垂下,轻扫神明的面庞,另一侧被她随手别到耳后,将清绝出尘的侧颜展现给观众与镜头。
她微微垂眸,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平白给那份清绝增添三分邪性,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似呢喃似浅唱:“(界语)记住,我的真名是阿米诺雅(偏执),由怨魂转变的邪神。我将你信徒的身体占据,向你献上最虔诚的信仰,如果我得不到你唯一的爱,我会成为你唯一的恨。`s,w¨k~x¨s_w/.,c~o^m¨”
“(界语)我最爱的神明,我将侵蚀你的神性,如果你不愿意,那便杀了我。”
尾音化作一声叹息,令灯光感到悲伤,不自觉黯淡下去。
信徒缓缓凑近神明依旧没有表情的面庞,双唇似触未触,她在给祂选择的机会。
对于至高存在而言,信徒可以亲吻神明的脚背、手背乃至下颔,唯独嘴唇不能亲吻,它具有特殊的实质的含义,代表链接、平等与爱,与神链接可通过人性污染神性,与神平等可争抢神的权柄,而爱是让神心甘情愿分享权柄的最佳途径。
神明拥有瞬间湮灭邪神的力量,因为邪神不具备神格,只是自称为神,拥有黑暗力量,必然觊觎神格的特殊生命。
她的束缚于神而言等同于无。
背景音乐将所有隐藏讯息传达,将“知识”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送入观众的大脑。
某个装睡的至高存在被逼无奈动动“手指”,模糊了所有在场不在场观众的认知,让她们理解却不会产生探究和思考的念头。
表演仍在继续,神明没有推开信徒,祂爱信徒,即使信徒想要伤害祂,祂也知道信奉祂的就是阿米诺雅,而不是这具身躯原本的灵魂。
信徒的笑容彻底消失,她直起身,放弃了污染神性。她注视着祂,唱道:“(界语)你赢了,我死于人性之恶,对不公不仁的你有怨恨,凭此成为邪神,我本该拉你沉沦,窃取你的一切,可惜……”
“(界语)我恐怕真的爱上你了,我的神明。”信徒自嘲一笑,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嘴唇,又用食指珍重地按压神明的嘴唇。
下一瞬,她合上双眼,“空壳”软倒在神明身上。
邪神注定是神明的对立面,唯有死亡,她才永远不会伤害她爱的神明。
神明无悲无喜的面庞在这一刹那产生裂痕,原本恢复神圣的音乐随之染上哀戚。
祂坐起来,抱着祂的信徒,银色的眼眸流淌散发淡淡光华的泪,祂虔诚地亲吻她的唇。
灯光缓缓熄灭,代表神性与神力的流失。
歌曲的最后,神明再度成为神像,伫立在昏黄微弱的灯光下,祂的姿势有了变化,从拥抱世间变成了拥抱一人,哪怕那只是一具再无法充盈生机的空壳。
表演结束。
现场哭倒一片,弹幕也被泪水淹没,几乎看不到其它话语,后劲儿大到三公落幕、决赛落幕、逐4和hy传媒分别成团,依然有人为神与信徒的绝美爱情哭泣,仿佛时间静止在那一刻,亦把观众禁锢在那一场表演当中。
对此,无萦只能说这是被世界意识模糊的探索欲在作怪,倒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