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刑犯是被关在这里的。”
“我们怎么就算重刑犯了。”
一点讥诮的意味被陈老头从鼻腔中挤了出来:
“使用禁用机械,擅自脱离理想城管控,聚众结会,算不算重刑?”
秦难安叹了一口气:
“原来我们是被牵连着走上了邪路。”
“说起来……”
她转过身:
“你们这是在干嘛?”
房间不大,设施齐全,被褥洁白崭新,即使她们是“重刑犯”,机器们也没有亏待了她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