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你且看看,真不是不知道该说这这冯老爷什么好了,每次给黑阎王送孝敬银子,都记在上面了,倒是省的我们找了。·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刘百户嘴角一抽,好家伙,你写什么不好,给土匪银子还记账?真是没救了...不抄你家抄谁家?
不光是私通黑虎帮的买卖,还有隐匿田亩的数目,全在记在上面了,王长乐摇了摇头,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之前还想着只有人证,贸然抄家说不过去。
没想到啊,还没等逼问呢,就拿到了物证,纵然冯家关系通天,也没用了,光这一本账册,就足够钉死冯家了。
冯家女眷哭哭啼啼被赶到角落,有两个年轻的军卒偷瞄了几眼,眼神火热,悄咪咪往那边挪了挪,王长乐目光微动,脚下小赤火熊秒懂,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嗖的一下窜了出去,跳到那两个军卒面前,刷刷,熊爪子扫过,那两人脸上多了两道印子。
正懵逼呢,却感受到一股冷意袭来,转过身,却见王长乐目光冷峻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谁要是管不好自己下半身,我就帮他代管,听清楚了吗?”
两个军卒疼得龇牙咧嘴,再不敢多看一眼,连连点头应是,三个百户默不作声,军卒凌辱妇女那可太常见了,只要不摆在明面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王长乐会在这种小事儿上发火,倒是不常见,一念至此,三个百户对王长乐又有了新的看法。*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王长乐收回目光,军营不比别处,必须要树立威信,说一不二,令行禁止,如此才能有强大的战斗力,自己手下必须是精锐,匪兵趁早滚蛋!
赵德海在一旁看着,目光欣慰,王长乐小小年纪,气势很足嘛,也不知跟谁学的,真有当大将军的潜质啊...
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跟着师傅舞刀弄枪,年过三十了才有这番军旅肃杀的气质,啧啧,人与人果然不能比啊。
冯家宅院很大,足足有五亩地,五进大院,比王长乐姑姑家的宅基地大了足足两倍,大门,影壁,外厅,正厅,书房,内宅还有厨房仓库和后花园,应有尽有,绕来绕去,大的不像话。
王长乐算是开了眼界了,祠堂,马厩,下人房和戏园子就不说了,光是小妾的住处就有七十多间屋子,冯老爷这他娘的,也太会享受了...
即便冯家人丝毫没有反抗,可如此大的宅院,愣是让三百多个军户抄了整整一晚上。-看-书?屋^ !无\错/内/容^
毕竟王长乐的命令是一寸地皮都不能放过,因此军户们找的那叫一个仔细,前院的账册,田契,商铺契据,内宅的首饰珠宝和密信,地窖里的藏银和赃物,花园假山,佛龛暗格,隐匿的珍宝。
军户们抄家,王长乐也没闲着,在火光冲天的院子里搬了把椅子过来,坐着拷问冯家的核心成员,比如冯家家主的兄弟姐妹和亲儿子,逼问出所有隐藏的好东西,务必不能落下一个铜板。
铁蛋小牛犊子一般站在王长乐身后,十分警惕,俨然一个护卫保镖大将军模样,眼神炯炯守着,严防死守,不让任何冯家人靠近王长乐,栓柱和秦草儿比较机灵,心细,负责将冯家所有的宝贝详细登记造册,记录每一件物品,防止军卒私吞。
一箱又一箱的好东西被抬出来,堆在院子里,冯家众人哭哭啼啼一片,锦衣玉食半辈子,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横遭此难,从人上人沦落为阶下囚,落差太大,好多人都受不了,纷纷跪地求饶,求王长乐放他们一马,不要杀了他们。
王长乐笑了笑,挨个审问那些求饶的人,果然又有新发现,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一个瑟瑟发抖的冯家管事高呼着有重大情报,要上禀给王长乐,王长乐本来没报多少希望,毕竟都过去两个多时辰了,冯家好东西都搜罗的差不多了。
那管事儿的眼睛发亮,大喊:“大人,大人,我知道一个隐秘的消息,保证是真的,我想活,我想活啊!”
“你说冯家还藏了什么?说清楚了,我可以考虑,替你向宋大人求情,从轻发落。”
那管事嘴唇哆嗦,眼神乱飘,颤声道:“马...马厩后面有个暗门,通...通往后山草场,冯家这些年从北边弄了数十匹好马,都是上等的战马,养在那儿...”
赵德海闻听此言,当场暴怒:“大胆!冯家果然该死!”
王长乐眉头一挑:“战马?朝廷严禁私贩战马,你们冯家胆子不小啊。”
管事哭丧着脸回答:“不是冯家一家的生意,是...是西家一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