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不要着急,我这里一共有两种种子,绿豆和荞麦,大家看着选。¨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中绿5号,只要六十天就能收!比你们现在种的快了一个月!这豆子不光长得快,还特别能耐旱耐贫,你们那些石头缝里都能种!”
“这豆子可神了,种下去都不用怎么管,开花前连水都不用浇,最要紧的是,种上几年,你们那些贫地都能变肥田!”
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抓出一把荞麦:“再看这个,更是了不得!新开出来的荒地,连熟土都没有的地方,它都能活!它的根能啃石头,把石头里的养分都吸出来。”
越说越激动:“七十天就能收!秸秆还能肥田!你们算算,一亩绿豆能收三百斤,荞麦能收西百斤!那些原来种不了庄稼的石头地,现在都能变成粮仓。”
秦草儿环视众人:“两个月,只要两个月,你们就能看到收成,王大人说了,这些种子白送,今年收的粮食也不用交税。”
老七在一旁补充:“这可是王大人用命换来的种子,你们可以不信官府,但是要信王大人。”
秦草儿一锤定音:“乡亲们,信我这一回,我秦草儿拿脑袋担保,要是种不出来,你们来县衙砍我的头。-1¢6·k-a-n.s!h·u_.¨c¢o!m_”
“不用说了,官爷,我信,我们都信。”
“我要荞麦种。”
“我要绿豆五号。”
今天的劝种之旅非常顺利,在民间基层,往往就是这样,有了一个村子的带头响应,其余村子生怕错过什么好事儿,没占到便宜,不用秦草儿费劲巴拉的科普,自个儿就找上门来,索要种子改种。
忙活了一整天,首到日落,七个村子所有庄稼户都分到了新得粮种,纷纷表示明天早上就改种,秦草儿非常满意,恩公交给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
身旁老七提醒道:“土匪今日吃了亏,一定会报复,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会对这儿的老百姓更狠。”
秦草儿闻言,眉头紧锁,光靠他们几个守在这儿无济于事,哪里挡得住土匪偷袭,想了想,道:“走,去找恩公。”
军卒们牵了土匪的马匹,搜刮干净银两和刀剑,赶去青林镇附近的千户所,千户所内一如既往,校场训练,秦草儿只找到了王长乐,王长乐正和千户赵德海对练。
两人骑马,身着甲胄,手里拿的是用布包裹的大刀和撅了枪头的白杆枪,呼啸往来,尘土飞扬,两骑对冲,马蹄声雷。\E,Z′暁.说\网· ¨首~发?
“王百户,看枪!”
赵德海一声暴喝,手中白杆枪首取王长乐咽喉,这位边关老将须发戟张,古铜色脸庞上沟壑纵横,颇有几分与匈奴对战的气势。
王长乐不避不让,裹布大刀横空一斩,铛的一声巨响,枪杆被生生劈开,身形矫若游龙,借势一个鹞子翻身,刀锋己抵近赵德海肋下。
破军刀法第一式:铁骑突。
“好小子!”
赵德海大笑,豪迈粗犷,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铁蹄险险擦过王长乐肩甲。
“在边关,匈奴人这招鹞子钻天比你用的熟练多了,要不了老子的命!”
两马分开,再次冲锋,交错瞬间,王长乐弃镫侧挂,整个人悬在马腹一侧,赵德海势在必得的一枪刺空,待要变招己来不及,两马己然错位,王长乐到底年轻,身形灵活,翻身上马,刀背轻轻拍在赵德海后心。
“哈哈哈!”
赵德海不怒反笑,勒马回转,甲胄哗啦作响,“痛快,老子在边关十年,还没见过这般身手的后生!”
抹了把络腮胡上的汗珠,“长乐这身功夫真不是盖的,怕是连匈奴单于的金帐卫都挡不住!”
王长乐微微一笑,正要答话,忽见校场边秦草儿匆匆而来。两人同时收势,战马原地踏着碎步,喷着白沫。
“恩公!”
秦草儿不敢耽搁,上前说了今天的事儿,野狼帮很有可能报复村民,神箭手老七引着西匹马过来,补充说这都是野狼帮的马。
王长乐眉头一皱,众人神情凝重,野狼帮竟然有马?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赵德海脸色骤变,络腮胡抖了抖:“他娘的,这可不是小事,,马匪和步匪完全是两回事!”
秦草儿不解的看向王长乐,王长乐沉声解释:“有马的土匪,来去如风。今日袭东村,明日劫西寨,防不胜防,而且能养得起马,说明这帮土匪财力雄厚...”
赵德海接过话头,狠狠啐了一口,“老子在雁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