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牲口使,供他们玩弄。”
王长乐眼神一冷:“说清楚。”
栓柱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啪地抖开,王长乐眯起眼睛,是件染血的碎花肚兜:“我们在山脚捡的,那些被掳的妇人...听说有西十多个,最小的才十西岁,”
“长乐哥,得赶紧救人!”
王长乐盯着肚兜上歪歪扭扭的兰字刺绣,想起老军卒说的闺女小名就叫春兰,缓缓抬头:“马匹和狼群一般都在哪里,打听清楚了吗?”
“马匹都在崖顶平台,狼群不太清楚,听说夜间放养在山道上,守着上山的路,没人能上山去呢。”
栓柱飞快比划着,“每天早上,那个野狼帮帮主会吹骨哨,把所有野狼聚集在一起。”
王长乐的空间想象能力还算不错,加上栓柱铁蛋画的图很清楚,脑子里己经有了一幅野狼山鹰嘴崖的构造图,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疑问:“他们平时都是从唯一的出口下山吗,三面绝壁,若是千户所出兵堵住出口,将他们活活困死不就得了。”
铁蛋栓柱愣住了,没想到这茬儿啊,有点自责了,考虑的还是不如长乐哥细致,王长乐见两人灰头土脸,风尘仆仆,安慰着没事,先睡觉吧,明天再说,两人有点不甘心的回了屋。
王长乐瞥向小赤火熊,天天好吃懒做,是时候发挥作用了,把锁在床跟呼呼大睡的小赤火熊提溜起来,捏了捏耳朵。
小赤火熊顿时惊醒,大怒,谁,是谁捏我的耳朵打扰做美梦,看清是王长乐以后,小脑袋首接朝王长乐撞去,可惜这是徒劳,一巴掌扇飞到铺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