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对,我道歉。”
“不用道歉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是吃醋了所以口不择言而已,你心地善良得很。”
喻沅:……
她第一次听人说她心地善良,并且对于她吃醋这个判断稍显不服。
所以她不满意地咬住乔暖的下巴。
“有人说起另一个女性,就整天我老师,我老师,我老师。你跟别人谈起我来说什么?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