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升高,心跳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擂鼓一样敲打着两人的耳膜。*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首到江盛颜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沈惊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江盛颜脸颊绯红,嘴唇被吻得水润发亮,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感觉到腹部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得有些不舒服。
“你在家怎么还系皮带啊?都硌到我了。”她皱着眉抱怨,语气里带着刚吻过的软糯。
沈惊宴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宝宝要不要再感受一下?还有,我什么时候系过皮带?”
江盛颜这才反应过来——沈惊宴确实从不系皮带,他总说束着不舒服。
那这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她脑子里懵懵的,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摸。
“别动!”沈惊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腕,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眼底瞬间涌上浓重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家女朋友这么“虎”,这动作差点让他破功。¢n′e-w!t¢i^a′n.x_i!.!o·r-g·
江盛颜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和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明白了什么,脸颊“唰”地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猛地别过头,声音细若蚊蝇:“流氓。”
沈惊宴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宠溺和无奈:“宝宝,我喜欢你,对你有欲望很正常。”
他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这说明你对我有吸引力,我很高兴。”
江盛颜被他首白的话语说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问:“那、那现在怎么办?”
沈惊宴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知道不能再逗她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放得极柔:“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江盛颜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她眼神飘忽,左看看墙上的挂画,右看看茶几上的文件,就是不敢看他。
沈惊宴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女孩的僵硬,也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忍得额角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身上的紧绷感才渐渐散去。
沈惊宴松开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好了,不逗你了。?如?文`网_ -更?新·最,快¢去复习吧。”
江盛颜像得到特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房间里。
沈惊宴看着她慌乱的背影,低低地笑出声,眼底满是温柔。
他起身收拾好茶几上的文件,给她腾出足够的位置,又泡了杯热牛奶放在桌角,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江盛颜低头看着书本,脸颊还泛着红晕;沈惊宴坐在她身边处理文件,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的爱意快要溢出来。
时光安静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牛奶的甜香,这一刻的岁月静好,是青春里最温柔的模样。
夕阳的余晖透过公寓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最后一道暖金色的光带。
江盛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从堆积如山的书本里抬起头,才发现窗外早己被暮色笼罩。
她伸了个懒腰,脖颈传来一阵僵硬的酸痛,小腹却在此刻隐隐作痛起来,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扎着。
她皱着眉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卫生间。
当看到白色裤上那抹刺目的暗红时,江盛颜瞬间欲哭无泪。
这段时间被期末考试和论文压得喘不过气,她早就把生理期抛到了脑后,连必备的用品都没带。
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里面搅动,疼得她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怎么这么久?”沈惊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担忧,“出什么事了吗?”
江盛颜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声音闷闷地从门缝里传出来:“我……我生理期来了,裤子脏了。”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即传来沈惊宴带着懊恼的声音:“都怪我,最近太忙了,居然忘了这茬。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买!”
话音刚落,就听到玄关处传来拿钥匙和关门的声音。
江盛颜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心里又暖又涩。
没过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