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她往后翻倒,摔了个倒栽葱。
与此同时,她也从树上跃下,飘然落地:“弱到难以想象,说你是我徒弟我都嫌丢人。”
这一摔让裳熵冷静下来,跑这几步让她憋闷情绪也发泄的差不多,终于不像方才那么难受了。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哼道:“追着让我拜师的人是你,什么都不教我的人也是你,嫌弃我弱小的人还是你,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啊。”
“着什么急,又不是活不久了。”慕千昙走到她头顶处,垂眸道:“把东西收拾收拾,三天后我们出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