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
“哪个狗娘养的,敢围我们新军兄弟,活得不耐烦了!”
田瑞泽的怒吼声传来,他带着一队新军,如猛虎般分开人群,大步走到秦渊面前,“啪”地敬了个军礼,高声汇报:“报告秦长官!军需物资己全部追回,劫匪尽数擒获,请您指示!”
秦渊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们可交待,幕后主使是谁?”说着,向田瑞泽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田瑞泽心领神会,大声道:“正是鄢伯林指使!”
“鄢伯林这是公然谋反!”秦渊神色严肃。
田瑞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跟着大声道:“鄢伯林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秦渊看向李营长,目光如剑:“李营长,现在可看清楚了,谁才是真正的反贼?”
“污蔑!这是栽赃陷害!李营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鄢伯林急得跳脚,声嘶力竭地喊道。
李营长看看田瑞泽身上的新军制服,又望望西周密密麻麻的新军,神色阴晴不定:“他是否谋反,我得带回去细细审问。我这就把他带走。”
“李营长,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鄢柏林抢我们新军物资,理应由我们新军来处置,你们巡防营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秦渊可不想鄢柏林被巡防营的人带走。
“这里是简州!新军插手地方事务,恐怕说不过去!”李营长还在嘴硬。
秦渊盯着李营长变幻不定的脸色,似笑非笑道:“李营长,莫不是怕我们问出什么不该问的?您放心,我们只追究军需物资被劫一事,其他一概不管。”
这番话,既表明了立场,又给了李营长台阶下,避免双方冲突升级。他也不想李营长狗急跳墙,跟他来个火并,最后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