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的秘密,反手就将他举报了……
于是,今天许风就试探了一下县丞古审,让他给自己整理县衙内宅,果然这货开始找借口推脱。
手下的人不听自己指挥,做为新来的领导,就要给他们一点下马威。
前面拍碎石狮子也好,现在让他们站一个时辰也好,都是立威的一种方式。
许风一脚下去,古审立马站端正了。
许风背着手,在这些官员和衙役之间漫步。
他让这些人都排好队,按照官职大小,分两排站在县衙内的公堂两侧。
谁要是没站端正,或者排队排得不整齐,他上去就是一脚。
俨然体育老师给学生上体育课的架势!
等这些官员和衙役,都将队排整齐后,他才走到堂上的椅子上斜着一躺。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吊儿郎当的流氓,哪像端庄威严的县令?
原本清河县的这些官员和衙役,还以为许风把他们整治端正后,要开始发表一番讲话。
结果许风就那么躺着,什么话也没说,伸个懒腰,微微眯起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整个公堂内,光线己经暗了下来。
那些年纪大的官员,站得腰酸背痛。
也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县令要干嘛,都这么迟了,也不给他们下班。
黑脸典史终于忍不住了,他本来就脾气火爆,一步踏出队伍,怒道:“本官从监狱小吏做起,一首到县衙典史,还没见过你这样做官的,许大人,你过分了!”
许风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左胳膊撑在身前的桌案,身体前倾,盯着冯调。
“你在教我做事?”
公堂内的光线,随着夜幕临近,显得幽暗。
冯调本来就黑的脸,一下子涨得更加黑了:“你——”
“你什么你?本官让你们站着,你们就得乖乖站着,本官让你们坐着,你们就不能站着,懂?”
“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你欺人太甚!”
冯调呼吸粗重,要不是他看到许风一巴掌拍裂了石狮子头,他真要冲到堂上跟许风拼命。
许风没理会冯调,喊道:“把公堂上的蜡烛点燃!”
然而,他连着喊了三声,堂下也没一个人站出来点燃公堂内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