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问好呢!”
“我眼睛没瞎,耳朵没聋!”
闫夫人咆哮一声,完全不管不顾在场的官员。
闫大人尴尬的在袖子里捏捏拳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先坐下来吃菜!”
“呵!”
闫夫人冷笑一声:“闫公均,你还想吃菜?”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闫大人跟前,脱下绣花鞋。
“啪!”
一声脆响,闫夫人的绣花鞋,重重地落在闫大人的一边脸上。
所有人都懵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闫大人和闫夫人。
不是?
大家不是来参加闫大人的升迁宴的吗?
难道走错地方了?
闫大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闫夫人,眼睛中充满了迷茫。
他被自己妻子一绣花鞋底打懵了。
这可是徐州郡大小官员都在的地方啊,自己堂堂郡守,被妻子拿绣花鞋抡起来打?
闫大人想死的心情都有,他怒吼一声:“你疯了?”
闫大人不吼这一声还好,这一吼,顿时让闫夫人失去最后的一丝理智。
她一边哭,一边抡起绣花鞋,往闫大人脸上不停的招呼。
简首太残暴了!
几十鞋底子下去,闫大人的脸都肿成猪头了。
这还是在闫大人连连用手臂阻挡后的结果,要是不阻挡,牙都非得被妻子打掉几个。
众官员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明明今天是来参加闫大人升迁宴会的。
不走吧,他们做为同僚和下属,总不能看着堂堂郡守社死在他们面前吧?
就连劝架,他们都不敢。
毕竟闫夫人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在不清不楚之下,盲目卷入人家的家事中,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这会,万花楼的二楼大厅中,形成了这样一副怪异的场景:
闫大人被妻子打得抱头鼠窜,众位徐州郡的大人们,有的低头思考人生,有的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还有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筷子尖,好像这筷子要发芽开花一样。
只有许风憋着笑,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夹起一筷子他喜欢的食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