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技术……”
原来父亲不是太医,是未来的科学家?他将能打开时空裂隙的徽记藏在明朝,用太医院的名义守护,自己却被困在了过去,甚至可能……成了历史记载中“暴毙的苏太医”。
银镯突然变凉,内侧浮现出父亲的字迹:“半夏,你是跨越时空的守门人。徽记在你手里,裂隙就不会扩大——那些未来人想要用它做武器,我们必须阻止。”
门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三更。苏半夏摸着墙上的徽记,突然明白六岁那年父亲未说完的话——他不是在教她认图案,是在教她如何守护两个时空的平衡。
未尽的征途
天亮时,苏半夏擦掉墙上的血绘,将金属板藏进太医院的铜人腹内,位置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换了身普通的布裙,将银镯里的金针收好。全息投影最后说,未来还会有人来,因为徽记的能量场无法永久隐藏,但只要守住右数第三颗星的坐标,他们就打不开完整的裂隙。
药柜的废墟里,她找到父亲的医书,夹层里有张字条,是熟悉的笔迹:“医者医人,亦医世。时空如病,需守正祛邪。”
苏半夏背起药箱,走出残破的医馆。街上的行人还不知道昨夜的惊魂,太医院的匾额在晨光里依旧庄严。她摸了摸腕间的银镯,那里的01代码已隐去,只剩蛇缠权杖的浅痕。
或许未来的追捕永无止境,或许父亲的牺牲只是开始,但六岁那年阳光下的记忆,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父亲的手掌,徽记的星芒,还有那些跨越时空的0与1,最终都指向同一个词:守护。
苏半夏抬头望向太医院的方向,脚步坚定。她不知道下一次代码嗡鸣会何时响起,但她知道,只要蛇缠权杖的星芒还在,只要右数第三颗星的坐标还在,她就会像父亲一样,站在时空裂隙的边缘,做那个不为人知的守门人。
而墙上的徽记,早已将01代码刻进了历史的纹路里,等待着下一次共振,也等待着正义最终的降临。
血星徽记与机械督主
暴雨拍打着诏狱的铁窗,张小帅的呐喊像把钝刀,劈开层层雨幕:“放开苏医官!你们这群阉贼!”
苏半夏被铁链锁在石壁上,铁锈混着血黏在手腕上。她听见张小帅的佩刀撞在狱门上的脆响,也听见东厂番子狞笑声里的机械运转声——这不是普通的诏狱,从她被抓进来的那一刻起,就闻到了机油与血腥混合的怪味。
“别白费力气了。”她故意踉跄着撞向墙面,铁链绷紧的瞬间,指尖的鲜血滴在半枚徽记旁。那是她昨夜趁看守不备刻下的蛇缠权杖,此刻新绽的血花顺着纹路蔓延,竟在权杖下方晕出个六角星形,像极了机械义体关节处的纹路。
张百户的驰援
张小帅的绣春刀劈碎第三道狱门时,终于看清了牢里的景象。
苏半夏被吊在半空,铁链深深嵌进锁骨,东厂督主魏忠贤背对着他,右手泛着冷光——那不是人手,是副银灰色的机械义体,指节处露出齿轮,掌心嵌着块紫色晶体,正随着呼吸发出嗡鸣。
“张百户倒是痴情。”魏忠贤缓缓转身,机械眼的红光扫过张小帅,“可惜啊,你救的不是医官,是个藏着惊天秘密的妖女。”
他抬起机械义体,紫晶突然射出光束,击在苏半夏脚边的地面。石板炸裂处,露出个嵌在土里的金属盘,上面刻着与血星徽记相同的图案,01代码在纹路里游走。
“看到了吗?”魏忠贤的声音一半是人嗓,一半是机械音,“这徽记是打开‘天工库’的钥匙,里面藏着先帝留下的机械神兵——谁掌握了它,谁就能掌控天下。”
张小帅想起三天前苏半夏塞给他的字条:“若我遭难,速去太医院密室,取星芒定位图。”当时只当是玩笑,此刻才明白,她刻在墙上的血星,根本不是疯癫之举。
机械督主的秘密
苏半夏的意识在剧痛中清醒,机械义体掐住她咽喉的瞬间,记忆突然闪回父亲临终前。
“魏公公的右手……是假的。”父亲咳着血,攥着她的手按向床板下的暗格,“他二十年前在天工库偷神兵,被守将打断手臂,后来用机械义体代替……那义体的能源核心,就是块紫晶,与徽记同源……”
暗格里的金属盘与牢里的一模一样,父亲当时指着六角星说:“这是制动开关,只要用星芒针插入星角,就能让机械义体失效……”
“想起来了?”魏忠贤的机械指节越收越紧,紫晶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你父亲就是因为多嘴,才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现在,把打开天工库的口诀说出来,我留你全尸。”
苏半夏看着他机械义体关节处的六角星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