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李一凡瞬间兴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墈^书~屋\ ?勉+废′粤′黩^
“卧槽!卧槽!还得是轩哥你啊!”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别说大姐姐了,我……我小妹妹都没玩过几个!轩哥你看上的,那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谢谢轩哥!我马上到!在哪儿见?”
“燕大东门对面的‘一分利’便利店,门我锁了,到了给我打电话。”
“OK!OK!轩哥你等着!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
“不对,你是我亲爹!义父!等会儿我高低给你磕一个!”
挂断电话,李一凡握紧拳头,在寝室里兴奋地跳了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而便利店里,陆轩收起手机,抬眼看向前方。
许温婉己经打开了休息室的门,正站在门口,回头冲他妩媚地笑着,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迎来的,是怎样一场噩梦。
休息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许温婉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又缓缓松开。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刚才那股莫名的心慌,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怕什么?
她对着墙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后面,自己精心布置的针孔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税务局那个五十多岁、脑满肠肥的王处长,工商局那个三十出头、自以为是的张科长,哪一个不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这么多年,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可又有哪个真正得手过?
他们看得到,摸不着,心里痒痒,就只能在别的地方给自己行方便。
这套路,她玩了快十年了,炉火纯青。
眼前这个大学生,就算再狠,再帅,终究还是个毛头小子。
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好拿捏。
想到这里,许温婉的心思甚至活泛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帅哥长得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身材也好,刚才那一下膝撞,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爆发力。
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假戏真做一番,自己也不算吃亏。
既能拍下视频当做护身符,又能尝尝鲜,简首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许温婉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她款款走到休息室里那张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的单人床边,优雅地坐下。
她将腿微微交叠,那双被丝袜包裹的匀称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她不紧不慢地褪下一只高跟鞋,用脚尖勾着,鞋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弧线。
随即,她伸出两根手指,将针织衫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令人遐想的雪白。
她甚至还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不信,天底下有男人能扛得住这阵仗。
“吱呀——”
门被推开了。
陆轩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根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老冰棍,正慢悠悠地撕着包装纸。
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玩味,像一只逮到老鼠后不急着吃,反而想先玩个够的猫。
那眼神,看得许温婉心里莫名一突,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错觉,一定是空调开得太低了。她安慰自己。
“弟弟,怎么这么慢呀?”
许温婉的声音愈发甜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她朝着陆轩勾了勾手指,“快过来,姐姐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陆轩“咔嚓”咬了一口冰棍,冰渣在嘴里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没有立刻走过去,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不大的休息室。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角落里还有一盆快要枯死的绿植。
“姐姐这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陆-轩的目光在角落那盆绿植上停留了一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就是这盆花,看着有点缺水,不像姐姐你。”
“水多。”
许温婉脸颊一热,只当这是小男生的荤话调情,心里愈发得意,嘴上却娇嗔道:“讨厌,净拿姐姐开玩笑。还不快过来?”
陆轩这才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