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过大块吃肉的痛快。
如今看着傻柱买鸡,也只能感慨。
不过闫埠贵没想过占便宜,他知道傻柱对贾家以外的事并不计较。
傻柱听罢闫埠贵的话,吹着口哨说道:“闫老师,你这话可真让我不爱听。”
“说得我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闫老师,要不……”
“晚上一起吃饭?”
“我这只鸡太大,一个人吃不完。”
“留一半,等雨水回来再吃。”
“但就这半只鸡,肉也不少,我再炒个酸辣土豆丝,再来个土豆炖鸡。”
“有这么多土豆,主食可以省了。”
“你带酒来。”
“不过先说清楚,别拿掺水的糊弄我!”
“如果你答应的话,今晚就这么办,咱们爷俩喝一杯!”
闫埠贵震惊地看着傻柱:
“柱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想戏耍你三大爷吗!”
尽管嘴上这么说,闫埠贵己经流出口水。
就算只是半只鸡,两人分着吃,肉也够多了。
傻柱假装要走:
“你这闫老西,真是不识好意!”
“请你吃肉还怀疑,你呀,天生就是吃素的命。
一句话,去不去?”
“去!”
闫埠贵可不是笨人。
虽然心里疑惑,但想到能吃鸡肉,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毕竟。
要是吃完傻柱找他要钱,他就装傻充愣!
傻柱说:
“行,我回去准备,半小时后开饭!”
“记得带酒,对了,再带包花生米!”
这些都不算事。
闫埠贵满口答应。
进屋后,三大妈还有些不信:
“在这院子,除了易忠海和贾家,傻柱什么时候让别人占过便宜?”
“难不成,要变天了?”
三大妈忽然想起昨天的事。
易忠海被人打了。
晚上,聋老太在他屋里闹腾。
傻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