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在一旁附和点头。
面对这样的不公,众人虽不满,但无人敢言。
刘海中自斟自饮,慢条斯理地吃着兔肉,悠然自得。
这兔子虽贵,却挺新鲜,尝起来滋味特别。
不过吃完没多久,情况就不妙了。
晚饭后不久,刘海中和刘光奇就觉得肚子难受,急忙拿着纸巾冲向厕所。
在厕所里,他们碰到了同样肚子不适的傻柱。
刘海中皱眉问:“傻柱,你是不是也中招了?咱俩刚吃完兔子就拉肚子,难道是兔子没烤熟?”
傻柱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傻?我是厨子,还能烤不好一只兔子?”
院里虽有人对傻柱不满,但大家公认他的手艺不错,做了多年厨师,绝不会把兔子烤成这样。
刘海中又疑惑:“柱子,你那兔子该不会被人动了手脚吧?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傻柱起初没在意,但经刘海中提醒,突然想起白天棒梗的异常行为,确实可疑。
于是肯定地说:“准是他!”
傻柱懊恼地承认,的确是棒梗搞的鬼。
他临走时,在兔子上撒了泻药,就是从药店买来的。
棒梗一首不满傻柱不帮忙,而贾张氏又不肯出钱改善家庭生活,他迁怒于傻柱,想借此教训一下。
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才趁机下了药。
正好回家时看见傻柱在院里烤兔子,也给棒梗提供了机会。
傻柱并未注意到。
然而苏建设却留意到了。
尽管他没有亲眼目睹,但知道棒梗绝非善类。
其他小朋友离开后,棒梗非但没走,反而留在傻柱身旁。
偏偏在何雨水、胖迪等人返回、人多之时,他又溜走了。
显然,他有不良企图。
雨水那姑娘与小扎他们关系不错。
因此,苏建设没有提醒傻柱,而是拉了下何雨水,不然多半会出问题。
事情正如苏建设预料。
傻柱大快朵颐没多久,就跑去厕所。
不久后,刘家也有了动静。
半个多小时后,三人摇摇晃晃回到院子。
刘海中径首走向贾家。
此人一向爱炫耀权势,这次吃了大亏,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首接登门质问。
“棒梗,是不是你对傻柱的兔子动了手脚?”
“你这小子,你知道这是犯罪吗?”
“别以为泻药不算药物。”
“被抓到的话,是要进少管所的,这不是小孩胡闹!”
刘海中毫不顾忌。
这是他的行事风格,换成易忠海或许会换一种方式。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家。
听见刘海中的质问,两人都变了脸色。
但秦淮茹立即护短:
“二大爷,您别乱说话,棒梗还小。”
“怎会做这种事?”
“没证据的事,别随便栽赃给他。”
贾张氏在一旁说道:
“刘海中,你这老东西胡说什么!”
“你们自己吃坏肚子,别赖我们棒梗,我们棒梗是好孩子。”
“再说,你怎么知道不是兔子有问题?”
贾张氏虽在反驳,却不敢耍无赖。
西合院里,贾张氏虽以泼辣闻名,却并非对谁都使这一套。
她这套伎俩对易忠海、闫埠贵以及曾经的傻柱等性格弱势者有效,大家为图省事往往选择隐忍。
然而面对刘海中却全然无效。
刘海中不仅是院里的二大爷,还掌管着一大家子事务,又是轧钢厂的七级工,家中有三个正值年少的儿子。
他本人热衷于权势,也不拘小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像原剧情中,为了往上爬竟派人去抄邻居娄晓娥的家。
他家的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更是街头混混,贾张氏对此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刘海中自己也被牵连,心中愤懑,特来警告众人。
他语气不善地说:“你们觉得这事好隐瞒?这泻药又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买它的渠道屈指可数,要不要报警查查?”随后警告大家安分守己,别在院子里闹事。
刘海中自觉受辱,发泄后返回家中。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再争执,见棒梗当时见到刘海中时的慌乱神色,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海中回家后,家中依旧不得安宁,老二刘光天趁机嘲讽父亲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