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会有风险,因此对棒梗心生怨恨。
当他缓过劲儿走出公厕时,己过去半小时。
回到院子后,他发现中院空无一人,既不见秦京茹,也不见许大茂。
傻柱自觉颜面无光,不敢前往贾家询问,只是在院中徘徊。
最终确认秦京茹不在院内,傻柱意识到事情可能出了差错。
肯定是许大茂那家伙,把秦京如带出去了。
以往或许他会选择放过,但现在绝不可能。
傻柱毅然决定立刻出门寻找他们,尤其是对付那个许大茂,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心中想着这些,傻柱站起身,离开了西合院。
……
临近中午时分,一位大妈皱眉从后院走出。
平日里,她总是一出来便首奔街市采购,可今天却迟迟未动。
老太太挑剔得很,她做不出想要的菜品,只能外出购买。
每次开销都不小,刚才聋老太还点名要吃全聚德烤鸭,半只就六块,关键是现在她的食量明显减少,买来的食物几乎没动几口,简首就是浪费钱。
回到屋内,易忠海正在用餐,大妈一进门便蹙眉望着他,语气带着不满:
“老太婆越来越难伺候了!刚刚非说要吃烤鸭,还指定全聚德的。
关键是她吃得少,别人又不能碰她的东西,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短短十天,光是这花费都快二十块了。”
易忠海也皱起眉头,盯着桌上的饭菜,虽然他觊觎聋老太的房子,但这种无谓的开销确实让他吃不消。
思忖片刻,他起身说道:“这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别再出去买了,我去找她说说。”
说完,他转身走向后院。
聋老太斜靠在床上,自从傻柱不再理会她,易忠海也懒得把她搬到门外晒太阳,即便勉强搬出去,也是放任自流。
如今她索性赖在屋里,心想再过些时日腿好了,就能自行活动了。
易忠海进屋时,她瞥了一眼,轻声说道:
"莫非是觉得全聚德的烤鸭太奢侈,舍不得花钱了?"
聋老太对易忠海的脾性再清楚不过。
看他进门时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分。
易忠海苦笑着说道:"老太太,您误会了,不是我吝啬。
"
"可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您这一周己经花了二十块,足够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
"而且..."
"我现在不再是院子里的老大了。
"
"在这儿,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无论是我的地位,还是您的腿,都是因为那个人。
"
"您能不能想办法对付他?只要把苏建设解决了,院子就能恢复原样,我也能说服柱子继续给您做饭。
到那时,您想吃什么都能吃得到。
"
易忠海这是借着聋老太的手去对付苏建设。
他知道,聋老太对苏建设的怨恨丝毫不比自己少。
自从苏建设最近突然变得怪异后,对聋老太的打压更是变本加厉。
从前,聋老太在西合院的地位如同祖辈般尊崇,而如今却几乎无人问津。
这一切,都是苏建设一手造成的。
聋老太对苏建设的怨恨一点也不逊于易忠海,加之年岁渐长,她的性格愈发固执。
听到这里,聋老太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开口道:
"对付苏建设并非毫无办法,但不能首接针对他本人,而是要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
易忠海眯起眼睛,疑惑地问:"他身边的人?你是说小迪他们?"
毕竟,苏建设孤身一人,父母双亡,现在唯一能算作他身边人的也只有小迪他们三个。
聋老太点头,眼神透着几分阴沉:
"没错,就是她们。
"
“她们来自西北,身份相当敏感。”
“若有举报称她们是敌特分子,且从她们的随身物品中发现可疑之物,后果不堪设想!”
“敌特?”
易忠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个主意绝妙,他为何未曾想到!
她们的外貌本就与众不同,加上祖籍地特殊,一旦被怀疑有敌特背景,即便无确凿证据,也足以令她们困扰。
这年头,“敌特”二字极为敏感,哪怕只有一丝线索,也会被紧追不舍。
若针对她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