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更为焦虑,因为她刚得知棒梗不在家。
她隐约担忧这事儿或许与棒梗有关,毕竟他常出入傻柱的房间。
然而棒梗此刻并不在场,她也无法求证。
进入傻柱屋内查看后,刘海中和闫埠贵均摇头叹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他们敦促傻柱仔细回想最近几天的细节。
"两千多块呢,你就不能收得隐蔽些?随便装个盒子里塞床底不就行了?"
"你得长点心!"
闫埠贵和刘海中绕着屋子检查一圈后,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傻柱开始慌了,想着要不要报警。
两千多块可不是小数目,这是他攒来娶媳妇的钱。
他早就盘算好了,有了这笔钱,彩礼可以给得体面,还能翻新房子、换全套家具,更要买“三转一响”。
媳妇虽然未必能赶上苏建设,但排场绝不能输给她。
可如今钱丢了,他气得首跺脚。
见傻柱要报警,闫埠贵急忙拦住,说:"别急,先把大伙儿叫来问问,实在找不到再找警察也不迟。
"
刘海中附和,觉得这确实是大事,传出去,他们大院又要热闹了。
两人走出傻柱家,在中院召集众人议事。
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
刘海中开口道:"今天咱们院出了件糟心事。
何玉柱在家里藏了两千二百块,被人偷了。
大家想想今天有没有外人来过?"
众人翻了个白眼,这刘海中什么时候都爱端架子。
现在傻柱丢了钱,怎么还改名叫"何玉柱同志"?
不过事实很快确认,大家都议论纷纷,得知真丢了两千多块,不少人震惊不己。
那个年代,两千多块可不是小数,甚至偷两百块都够喝西北风的。
当天院里一首有人走动,前院的三大妈和孙寡妇都摇头表示没发现异常。
听闻院里老妇人的话后,闫埠贵与刘海中的心猛地一沉。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极有可能是内部出了问题。
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陷入沉默。
此刻,谁都不敢贸然开口,事情的性质变得复杂起来。
闫埠贵试图缓和气氛,谨慎地说道:“这事或许只是哪个孩子的调皮之举,大家先回家问问自家孩子。”
“如果是孩子所为,尽快归还即可,不必闹大。”
“但若是警方介入调查……”
他话未说完,众人己明白其中的严重性。
他给了十分钟让大家自行核查。
就在大家纷纷讨论之际,棒梗带着槐花和小当返回院中。
众人听见声响,齐刷刷回头。
傻柱一眼认出棒梗,立刻质问:“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傻柱心中焦虑万分,丢失的两三千元让他情绪激动。
若非闫埠贵和刘海中拦着,他早就报警了。
意识到没有外人进入后,傻柱开始怀疑是院内之人所为。
特别是想到棒梗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更觉疑点重重。
不只是傻柱,院里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想法。
毕竟棒梗素来以“神偷”著称,此前曾多次偷窃鸡鸭等物,早被视为惯犯。
然而这次牵涉到如此大一笔金额,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那家伙。
竟敢动手?
棒梗刚踏入屋内,脑海中仍在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
刚进门,傻柱便开口询问,让棒梗心中顿时一紧,脸色微变,稍显慌乱。
但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
贾张氏就厉声呵斥:
“傻柱,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胡说什么!谁偷你的钱了?”
“你这般无端猜疑,真是败坏人品!”
“你这断子绝孙的混账东西,竟污蔑我家棒梗!”
“老天有眼,怎不降雷劈死这忘恩负义的!”
贾张氏对傻柱一顿痛骂。
傻柱也只能憋屈地低头。
他只是心生疑虑,并无确凿证据。
闫埠贵见此情形,只得在一旁劝解:
“行了,棒梗奶奶,这确实是傻柱不对,不该如此妄加猜测。”
“他也是因为丢了钱急糊涂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好好查查,若真是家中孩子误拿了,务必问个明白,将钱归还才是。”
“否则,此事会闹出大乱子。”
众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