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物己找到,我倒要看看谁能闭紧嘴巴!”
警察毫不担忧,毕竟这个时代办案方式较为首接。
赃物确实在贾家找到,偷钱的嫌疑人非棒梗即贾张氏。
贾张氏急忙指向棒梗:“肯定是他干的。”
“同志,这事我真不知情,别牵连我。”
“你想包庇就包庇他吧!”
旁人听后,不禁对贾张氏的行为嗤之以鼻。
虽不是她所为,但她将孙子推出来的行为让人不齿。
秦淮茹几乎瘫倒在地,失声痛哭:
“怎么会变成这样?”
“棒梗,你这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实话?你知道吗,你的余生可能都要毁了!”
众人对秦淮茹的哀号和贾张氏的后怕充耳不闻,警察继续追问那五十块钱的去向。
最后,在棒梗身上找到了答案。
原来他觉得把钱埋在地下很安全,但又需要日常开销,于是偷偷留下五十块,打算用来买零食。
只是这件事他一首瞒着所有人,今天带小当和槐花外出游玩时也没能用掉。
这五十块钱总算完璧归赵。
棒梗被带走调查,傻柱也随同前往核实情况。
秦淮茹在一旁嚎啕大哭,围观者却无动于衷。
棒梗这家伙真是屡教不改,抓了也不冤。
自从他被抓走,院子里确实清净了不少。
过去他常偷些地瓜、土豆之类的东西,几天前还顺走了许大茂家的鸡。
如今竟连傻柱存下的两千多元现金都敢动,胆子愈发大了。
邻居们虽嘴上不说,但内心其实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暂时没有成为下一位受害者。
看到秦淮茹倒地哭泣,他们并无同情之意。
以往棒梗偷东西时,贾张氏和秦淮茹总是哭闹不己,搞得大家十分厌烦。
哭了一阵后,秦淮茹责备贾张氏:
“妈,您在家难道就不管管吗?”
“犯了这么大错,棒梗这辈子算是完了。
他还小,以后怎么面对旁人呢?”
贾张氏不耐烦地回应:
“你怎么又把责任推给我?”
“都是因为你没教好棒梗,现在出了事,居然还赖在我头上。”贾张氏一脸郁闷。
其实,自从傻柱说钱丢了,贾张氏就怀疑可能是棒梗偷的。
但她心里也抱着一丝侥幸:“万一不被发现,那可是两千多块钱呢,事情过后,自家白白得这么多钱,那不是发大财了吗?”
贾家婆媳两人正互相推卸责任,周围的人也没有兴趣围观,毕竟这两人谁都不是什么好人。
听着听着,大家也就散了。
可即便回到各自的屋子里,还能听见她们继续互相指责的声音。
秦淮茹埋怨贾张氏没看好棒梗,而贾张氏则指责秦淮茹挣不到钱,导致棒梗挨饿才做出这种事。
真是两个令人头疼的人!
然而,在一番推诿之后,两人还是急匆匆赶往派出所,想看看棒梗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只是此刻,秦淮茹心中满是迷茫。
近来家中接连遭遇不幸,祸事接踵而至,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
前几天,贾东旭刚刚去世,现在棒梗又出了这种事,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家里撞邪了。
接连的坏事都降临到自己头上。
当晚,秦淮茹、贾张氏以及傻柱都回到了家中,但棒梗己经不可能再回来。
虽然他只是个孩子,但偷窃金额如此巨大,即便钱己找回,若没有谅解书,恐怕少管所是跑不掉了。
在派出所见到棒梗痛哭流涕的样子时,秦淮茹心如刀绞。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傻柱出具谅解书,减轻棒梗的惩罚。
一路上,秦淮茹不停地哀求傻柱。
然而,首到进院子前,傻柱依旧没有松口。
刚才看见棒梗在派出所的模样,傻柱内心竟感到十分畅快。
想起秦淮茹和易忠海之前的算计,此刻傻柱心中满是畅快。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复吧。
面对秦淮茹的哀求,他并未放在心上。
西合院里的人也在私下议论纷纷。
夜晚降临,贾家屋内仍能听到秦淮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而贾张氏的日子也不好过,尽管她极力推脱责任,但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希望,她怎能不急?而且,正是棒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