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他们也不至于被邻里嘲笑。
然而,许父许母并未告知傻柱他对他们所怀之恨意,只专注讨论宴席事宜:
“红烧肉必须全肉,面子不能丢。”
“再来个水晶蹄髈,这是我擅长的,说出来也能让你们宴席增色不少。”
“红烧鱼、红烧排骨、烤鸡,缺一不可……”
听罢,许父许母脸色发青。
如此安排,一桌菜便要二十元,五桌至少百元,加上酒水及其他开销,接近两百元。
虽然他们并非支付不起,但现今谁愿花两百元办五桌宴席呢?
这院子热闹得很,估摸着随份子钱不过几十块。
许大茂一番数落后,婚宴标准最终敲定为十五块一桌。
傻柱这才满意离开,还跟院里人吹嘘是自己争取了利益。
这可把许大茂的父母气坏了。
婚宴当天,傻柱又玩起了小把戏。
上菜速度极慢,早己告知院里人宴席标准的他,让大家空着肚子来参加。
这些邻居没吃早饭,拿到喜糖也没吃,一心想着留着肚子吃肉。
于是,傻柱每上一道菜,就被迅速清盘。
这就是他的整人手段,他知道只要上菜慢,每次都会被扫光,这样空盘堆积会让场面显得尴尬。
许大茂后来察觉异常,质问傻柱。
傻柱才慢悠悠地说:"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吧?"随后,上菜速度突然加快,几个肉菜同时上桌:红烧肉、猪肘子、肉丸子。
大家都来了兴趣,但之前吃得太多,临近尾声时每桌都有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