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便是修补与傻柱的关系。
至于秦淮茹,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甚至巴望能靠他养老。
她深知他有多少钱,怕是早盯上这笔财富了。
想缓和关系,眼下他有了机会。
得知傻柱一家正在用餐,易忠海便带着一瓶酒来到傻柱家门口。
见到傻柱冷眼瞪着他,他毫不在意面子问题,苦笑一声:
“柱子,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
“今日前来,也是好久没吃到你的手艺了,厚着脸皮来蹭顿饭。”
“这顿不算白吃。”
“你也晓得,我以前在厂里积攒了些人情,正好这两天,街道办有个清洁工的活儿。”
“棒梗那小子最近又没工作。”
“让他去干吧!”
“这活儿虽不体面,但总归是个事做。”
“总比跟那些不良分子混日子强。”
原本,傻柱见是易忠海,心里本能地生厌。
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这些年,易忠海挨批斗游街后,院里的张扬作风收敛不少。
那股怨恨延续多年,傻柱也算不上聪明,早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放不下脸面。
此刻易忠海如此举动,让傻柱想起两人关系尚好时的日子,内心百感交集,一时愣住。
秦淮茹在一旁听见易忠海的话,又见傻柱的反应,心中暗喜,赶忙搬来凳子说:
“壹大爷,快坐下!”
“都这么多年了,别再提旧事!不过棒梗这事,真得谢您。”
傻柱撇了撇嘴,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