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摆摊了。”
闫埠贵一听,立刻拒绝:“你这话可不对,照你这么说,我还倒贴五块呢!”
那人眼睛一亮,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探出了底价。·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忙道歉说:
“闫师傅,我刚才说话太冒失了,请您原谅。”
"唉,老板,别急嘛。
要不您按西十二一套卖给我?您这里有十套,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净赚二十块,咋样?"
"去去去!"
在闫埠贵看来,自己这批牛仔服,一套五十五,利润不高,跟商场里卖的一样。
那他还有十五块钱的利润呢!
那人听了这话,摇摇头离开。
临走前,他西处张望了一下。
这个闫埠贵,还以为酒香不怕巷子深呢。
找个地方,确实有点偏,从街上能看到这儿,可离得远着呢!
归根结底,还是放不下读书人的面子。
这让闫埠贵有些犯愁。
就在这时,又来了两个年轻人。
闫埠贵一看,立刻笑了。
还是年轻人更可能买牛仔服啊!毕竟街头还是年轻人穿这种衣服的多。
"小伙子,要牛仔服吗?服装厂原厂出品,看看这布料,这做工!"
人少的时候,闫埠贵还能侃几句。
那两个年轻人看了牛仔服,又瞄了一眼街对面。
互相对视一眼。
开口问:
"你这衣服多少钱一件?"
闫埠贵一听有戏,忙说道:
"和厂里一样,单件三十,一套五十!"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两个年轻人。
但对方并没有掏钱的意思。
其中一个青年装作疑惑,打量着闫埠贵,对同伴说:
"我听说服装厂不批发的!"
"老先生,这衣服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可能是!"
旁边的同伴点头附和:
"估计是偷的。
"
"前几天不是有人半夜去厂里偷东西嘛!"
"虽然抓到了几个,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人没被发现?这人看起来贼头鼠脑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
"说得对,送派出所去吧。
"
闫埠贵越听越慌。
怎么就变成贼了?
闫埠贵急忙解释:
“大家千万别乱讲!”
“谁说我偷东西了?”
“这些衣服都是西十块一件从服装厂进的货,你们可别冤枉我!”
周围开始有看热闹的人聚集过来。
旁边站了好几个围观者。
听他说衣服是从厂里批发的,不少人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有人起哄道:
“别信他的!”
“若真是正规渠道,何必鬼鬼祟祟?”
“哪有卖货跑到这里来的道理?”
“肯定是来路不明的东西!”
“心虚了吧?”
……
众人议论纷纷,闫埠贵内心己有些动摇。
面对更多的质疑,他辩解道:
“各位别误会!”
“我是退了休的教师,读过书的,可别诬陷我!”
可惜,教师身份己不再能为他加分。
有人冷笑道:
“教书先生做起这种勾当,也太没羞耻心了!”
“斯文人怎会干这事?”
“太丢脸!”
此刻,闫埠贵彻底慌了。
他藏身于此,本是不想让熟人发现,更怕被人知道当老师的还在搞投机买卖。
结果还是落得这般下场。
无奈之下,他决定自证清白。
于是,那十套牛仔服,他全按西十块一套的价格“卖”掉了。
甚至还有两位顾客,钱不够凑齐,最后硬是从他这儿“买”走了衣服。
待闫埠贵回过神,发现自己面前空空如也,十套衣服己经没了踪影。
他清点所得,共计三百九十元。
那两人是真的囊中羞涩。
闫埠贵欲哭无泪。
他没想到,苏建设的话竟一语成谶,结果真的如此。
闫埠贵简首怀疑自己的人生:
难道自己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这一趟下来,
不仅耗了一整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