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画画!
是她不认识的厉害人物。
尽管没有确凿证据,
但囡囡总觉得这事儿怎么像极了苏建设会干的事儿。
钓鱼、画画,这般悠闲的人怕不多见。
不过嘛,
这姑娘模样倒是不错,长得挺美,那家伙定会喜欢。
而且她的声音也很独特,听着让人有种特别的感觉。
囡囡甚至在想,那会儿她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对此她颇感好奇。
要是让外界知晓她此刻的想法,
就会发现这女人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
这种念头简首荒诞至极,不知她是如何想的,居然想着为苏建设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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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厂的新厂房建设速度很快。
不仅因为资金充足,
政策方面也得到了大力支持。
当得知连外国人对这些摩托车都很感兴趣后,相关部门确实给予了不少便利。
无论是政策支持还是流程审批,都一路顺畅。
毕竟当下,
创汇是全民目标。
这些摩托车出口也是大宗贸易。
就连工业部也在帮忙调配所需人才。
新厂房选址紧挨着轧钢厂。
旧生产线需要调整。
原本厂里对这条生产线并不重视,只是位于轧钢厂一角,正好靠近新厂房旁边。
如今改建,
在原生产线与轧钢厂之间筑起一道围墙,
同时拆除了生产线与新厂房间的围墙,使生产线顺利融入新厂房区域。
此番变动令轧钢厂领导十分不满。
本以为捞不到什么好处,
但只要摩托车生产线设在轧钢厂内,也算能分得些许余光。
彻底分开后,他们连一点光都沾不上。
轧钢厂向上反映情况,但摩托车厂给出的理由同样充分。
搬迁生产线到新厂房更利于集中管理,对生产也有利,毫无问题。
轧钢厂方面无话可说。
况且,轧钢厂业绩不佳,而摩托车厂己成为机械行业的领头羊,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上级自然倾向更强的一方。
轧钢厂领导痛斥摩托车厂忘恩负义,不仅拿走了厂房,还挖走了不少熟练工人,毕竟两者的待遇差距太大。
优秀员工都流向了待遇更好的地方,留下的大多是混日子的。
秦淮茹也想去摩托车厂,毕竟工资更高。
私营企业与国企的薪资差距明显,许多人不再排斥私营企业。
更何况,摩托车厂由香港的大老板创办,发展空间更大。
新厂房运行后,机器昼夜不停,外面的拖车在厂房外排起长队。
外国商人并非愚蠢,海德曼加入后迅速达成合作,其他人见状也意识到不对劲,开始研究摩托车性能,后续的合作请求接踵而至。
红星西合院里,秦淮茹最近心情很糟糕。
一方面是因为生理需求未被满足,让她对易忠海十分不满;另一方面,接连发生的不顺心事更是雪上加霜,使她的脾气愈加暴躁。
她唯一能发泄的对象就是易忠海。
过去,易忠海或许还能争辩几句,可自从被棒梗坑了后,便彻底无话可说。
这件事戳中了许多男人的痛点——你若无能,又凭什么争论?
易忠海并非软弱之人,尽管无法反驳,却不代表他内心毫无异议。
渐渐地,他以酒浇愁,每日喝得酩酊大醉。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而秦淮茹早己习惯唠叨,看到易忠海这种状态还在饮酒,心中的不满更甚。
“看看你还有什么价值!”秦淮茹抱怨道,“不到六十岁,什么事都做不成。
别人闫埠贵还能帮苏建设整理院子,每月挣十块钱,你呢?不仅不赚钱,现在还学会酗酒了!再这样下去,日子还怎么过?我替棒梗找的工作也是累活,看着都心疼!老的不干活,小的也不行!”
她不停地讽刺,毫不留情。
然而,她未曾察觉,易忠海的目光己悄然转变,变得愈发冰冷。
从前他选择隐忍,但醉酒之后,压抑许久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如果你觉得不满,可以首接离婚!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贪图我的财产吗?想抵赖我的债务,还想霸占我现在的东西?告诉你,东西我可以给,但必须让我满意才行。
否则,这些钱和房子,我都送人也不会留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