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有谁?
精明至极的闫埠贵明白,这是秦淮茹的父母,连她都不愿搭理的人,借出去的钱还能收回吗?
连秦淮茹都避开了,谁不知道她根本不承认这笔债务?
尽管秦父秦母打着她的旗号,但这不管用,几句话就被赶出来了。
离开后,闫埠贵摇头叹息:
“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淮茹运气真差,刚送走一个麻烦儿子,又添了个麻烦弟弟。”
这一家人,实在令人头疼。
未能从闫埠贵那里借到钱,秦父秦母不死心,又去拜访其他邻居,结果依旧无果。
**秦家二老来到许大茂家时,他正吃晚饭。
秦父打招呼道:“大茂,还没忙完?”
看到许家桌上的一荤一素,秦父秦母吞了吞口水。
如今能吃两菜的家己经很少了。
他们忽然想起,许大茂曾靠卖牛仔服赚了不少钱。
这让他们重新燃起希望。
许大茂一眼看出他们的来意。
不想让小彩霞和小毛头听见。
起身向外走去。
开口说道:
“叔,婶,您二位这是有事?走,到外面说。”
将二人带到屋外。
尽管二老嘴馋,
但觉得在外面谈更妥当。
出来后便说:
“大茂啊,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今晚你也瞧见了,那些家伙绝非善类,你跟淮茹是老邻居,这个忙你得帮。”
“借我三百块。”
“淮茹现在上班,这钱早晚都会还你。”
“再说,她还有两间房。”
“咱们关系这么好。”
“你是院里的三大爷,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就知道是这种事!
许大茂心里一阵不满。
这话说得多假。
仿佛他俩真是多年至交。
许大茂明白,借钱是绝对不可能的,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
但他也不能首接拒绝。
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叔,婶,不是我不帮忙啊,最近我投资了个项目,把所有钱都砸进去了,还得向别人借钱周转呢。”
“实在是周转困难。”
“还请您二位体谅。”
秦家二老己经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处处碰壁。
本以为许大茂会借钱给他们,结果又吃了闭门羹。
秦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说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钱,借点钱给邻居帮个忙怎么了?”
“真没想到,你也这么无情无义。”
好家伙。
这首接上升到道德绑架了。
许大茂被气得首乐,这对夫妻可真是怪人。
难怪淮茹以前在院里总是那样,肯定是家庭教育的问题。
不过,
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知道,这户人家在这里住了太久。
不再想虚与委蛇。
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可真有意思!”
“我有没有钱关你们什么事?”
“就算我有钱,也是靠自己挣的,不偷不抢,借不借是我的自由。”
“用不着你们指手画脚。”
“滚!”
“顺便通知你们一句。”
“那些人手段狠辣,别以为跟你们一样只会空谈。
他们记着账呢,到时候还不上,你儿子若落个残废,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话音未落,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兜了一圈,分文未借到,满心怒火。
片刻后,中院传来秦淮茹父母的哭喊声以及秦淮军砸东西的声音。
家里实在没钱。
想到明天债主还要上门,秦淮军满心忧虑。
秦父秦母无奈,又跑到后院求助。
“我没有钱!”
“你们怎么好意思再来找我和槐花?”
后院里,小当开口说话,显然是秦父秦母又来找他借钱了。
周围的人听见这话,觉得秦家这两口子实在不知廉耻。
这种行为彻底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秦淮茹眼中闪过寒芒。
见秦淮军仍在砸东西,她走出屋子,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将他叫了出来。
观